她抿著唇一言不發。
看著這江城數得上名號的酒店,都有他的長期包房,她突然在想是不是為了方便帶女人過來呢?也許每次帶不同的女人去不同的酒店呢,當初溫二少不就這麽會玩麽?
她到底是看上他什麽了。
蘇憶湘就像是一個木偶一般,被他拉著走。
她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很憤怒,卻又覺得這份憤怒特別得好笑。
滴。
房卡刷了門,他拉著她的手絲毫不憐惜直接往床上甩。
整個人便壓在了她的身上。
四目相對。
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那個自己。
蘇憶湘看著他,她在他麵前就是沒有人權,還簽了那樣的一份東西,是將自己往他那張虎口裏送。
“可以開始了麽?難道你還需要醞釀麽?”
她那張臉冷淡的,根本就不像是做那種最親密的事。
溫庭深粗魯地扯開了她的衣服,大掌覆蓋到她的臉上,“你的表情太難看了,我怕我繼續不了。”
她感覺到自己被翻了一個身,臉頰壓在枕頭上,雙手被扣住。
一股窒息的感覺。
蘇憶湘咬著唇,她害怕,但是拒絕不了。
“你後悔了麽?”
“是,我後悔了,我後悔當初為什麽要和你在一起,明知道你就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卻還是執意和你在一起。”這是她最後悔的事,如果能回到過去該有多好。
“那你會更後悔,因為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
蘇憶湘沒有看到他的眼神,溫庭深從來都沒有為女人哭過,除了蘇憶湘。
“想知道秦茉發生了什麽?”
溫庭深似乎還擔心她不夠傷心,所以打算將秦茉一直隱瞞的那些事都說出來。
“你什麽意思?”
“我隻是覺得你們都很蠢,你知道她隱瞞你什麽?為什麽溫青青會說那樣的話呢?”溫庭深壓著她,手指在她的皮膚滑動著,他也不著急還有空和蘇憶湘談秦茉的事。
畢竟這個女人看起來太冷靜了,而溫庭深不喜歡她在床上這麽冷靜。
“五年前,在她和季淳的訂婚上,被曝光出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季淳的,她看上去好像很震驚。她那妹妹給她下藥,設計她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她那未婚夫也跟著哄騙,在那一場訂婚上一切都揭穿了。”
“你的好朋友秦茉聲名狼藉,最慘的還不是這個。她摔了一跤孩子流產了,秦家也順勢給她和秦雪做了換腎手術,所以你現在看到的秦茉是殘缺的。”
“你在哭麽?”
溫庭深感受到蘇憶湘的身體在顫抖,她剛才受了那麽多委屈,尚且能忍住眼淚。
可現在聽到別人的故事,卻哭得不能自已。
難道他真的比不過一個秦茉麽?
“那五年,她過得也不好,秦家斷了她所有的經濟供給,昔日的未婚夫成了妹夫,還處處為難。她為什麽能遇上楚亦欽呢?還不就是因為……”
溫庭深賣了一個關子。
“總之,楚亦欽那樣的人,怎麽可能輕易喜歡上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