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知道秦茉根本就不在意她說的話。
周董，她是要爭取。但誠如周舒玫所言，要隻是對她好一點，周董就能支持她。董事會還有這種傻子存在麽？
“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秦茉臉上滿是嫌棄，“那是關係到你們家根基的東西，怎麽說支持誰就支持誰。你可以出去了，我這裏不需要你這樣的秘書。”
“秦茉！”
周舒玫氣極了，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煙囪就要冒煙了。
“你應該喊我秦副總。”
秦茉在準備海城項目，那邊王科長已經通過了她的草稿，這是她和顧昀一起折騰出來的。其中有些點讓王科長特別的欣喜，“對了，你出去後把顧昀給我叫過來。”
“哦……”
周舒玫突然變得很古怪。
態度一下子就變了，秦茉不免看了她一眼，“你臉紅什麽？”
“誰臉紅了！我是被你氣到的！”周舒玫冷豔卻也傲嬌，最不想被秦茉拿捏著把柄，“我不要離開這裏，大不了以後給你做些事情。”
“你怎麽死皮賴臉的？”
秦茉皺了皺眉頭，“難不成還喜歡上我這裏了？”
“你這裏風水好不行麽！”
周舒玫嘴硬，“我這就去叫顧特助，你要是少說兩句，我就幫著你去勸我爸爸了。”她態度軟化了一些，可看上去還是有些趾高氣揚的，很別扭。
“叫完之後，泡兩杯茶來，我們要商量正事。”
秦茉看她這模樣，不壓榨都說不過去。
周舒玫本能的想要罵人，可不知想到了什麽，磨了磨牙說道，“是，秦副總。”
吃錯藥了？
秦茉覺得身邊的人都怪怪的。
叩叩。
顧昀很快就來了，秦茉給他的待遇很好，單獨找了一間辦公室，布置成他喜歡的樣子。這是她的軍師，要好好對待。而且大家都清楚，這不是什麽特助，而是職業經理人。
專業到家。
秦茉也不是將他當成特助，而是將他當成導師。
顧昀在經商上很有才華，她至今都覺得委屈了他，但他卻沒提過要離開。
“坐吧。”
秦茉看著他心情便好了很多，她的眼睛晶亮的，讓顧昀也染上了一股笑意。
“我看到早上的新聞了，節哀。”他是故意這樣說的，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收斂，這對於秦振國來說是噩耗，但對於他們來說是機會。
“秦副總，顧特助，你們的茶。”
周舒玫見他們相視一笑，那二人世界仿佛沒人可以進入一般，忙擠了進去，還擋住了顧昀的視線，將兩杯茶放在了茶幾上，自己雙手交疊站在一邊，很有秘書的樣子。
秦茉微微抬頭看她，“周秘書，你可以走了。”
“秦副總，這裏需要人候著吧，我給你們記錄。”
“這是私人會話，不需要記錄！”
私人！
這兩人要談什麽！
秦茉這不守婦道的女人，她不是已經嫁人了麽？難道還想搞第二春。
“周秘書還不走麽？”
“周秘書太熱心了，但是今天我們不需要記錄。”顧昀笑著說道，那笑容都晃花了周舒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