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陽沒時間去記這些符號,他需要出去,他還不清楚淩風他們是怎麽回事,這麽久了他們都沒有下來,還是說他們落在了石門外麵。

    楚子陽伸手去觸摸石門上的紋路,右手在觸碰到那些紋路時總有一種紋路在流動的感覺,他使了一下勁,石門絲毫不動,看來想要從裏麵推開石門是不太可能。

    他又向後退了幾步,看著近50米高的石壁,雖然凹凸不齊的構造給他創造了很好的條件,但是想要就這樣翻過去,他隻能跳到一定位置然後一點一點去攀登。

    這又是一項體力活,楚子陽感受著自己的心跳,那是心髒為了快速恢複體力盡力去平穩下來的表現,感官回歸,累覺也跟著一起衝擊著身體。

    楚子陽又轉過身,他能夠在半分鍾裏記住這裏的布置也要多虧於這裏的布置並不多,身後是石壁和石門,身前是一具爬滿紫藤蘿的浮空棺材,紫藤蘿的枝椏已經枯萎,棺材下是一張由竹葉編製而成的網床,竹葉同樣枯萎,而在棺材四周,那些懸吊著的分枝上吊著數不盡的黑色珠子。

    竹葉?楚子陽想起了什麽,在河床下時他也看到過這些竹葉,他謹慎地走向棺材,太子刀顫抖地愈發強烈,這次像是在抗拒,隨著離棺材的距離越近,太子刀表現得越詭異。

    楚子陽緊緊按壓住刀柄不在前進,見太子刀還在抗拒他又向後退了兩步,聯想到竹葉,空氣裏的威壓和太子刀的反應,楚子陽心裏已經有了一點頭緒。

    這是一個死了的燭天之址。

    燭天之址隻會因為一個原因死亡,就是陪著被囚禁在這裏的神一起死亡,當神選擇了死亡的時候,燭天之址就是他們的墳墓。

    想必空氣裏殘留的威壓就是之前在這裏的神留下的,太子刀之所以這麽抗拒很有可能是因為契約帶來的反應,與神息息相關的契約有些反應也很正常。

    楚子陽看著被布置的如此漂亮的棺材,想來這位神在活著的時候也是一位精致的神。

    “你見過我哥哥嗎?”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傳來。

    楚子陽神經頓時緊繃,本按壓著刀柄的左手已經握住了刀柄,太子刀在他的握力下平穩了下來,楚子陽緊緊盯著棺材的位置,因為與空氣裏的威壓相比,棺材上的威壓是最純質,最濃密的,那裏就正坐著一位神!

    “咦,你能看到我?”聲音嗲聲嗲氣帶著尾音。

    楚子陽看著那股威壓下一個圓潤的臉龐顯現了出來,隨後露出了全貌,搖擺著雙腿斜目端詳著他。

    縈繞在嬌小身體旁的威壓彌漫在整個空氣裏,楚子陽對眼前這個稚氣的少年有些詫異,但他絲毫沒有放鬆警惕,因為越是這種讓人詫異的外表,背後越藏著讓人猝不及防的東西。

    楚子陽心裏有了疑問,但是不太確定,他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少年是不屬於這裏的神,因為燭天之址已經死了,這代說明原本居住在這裏的神也死了,那麽這個少年呆在這裏幹什麽?

    還是說這少年就是老師他們一直找的神?有點讓人出乎意料,難以接受啊……

    這裏太不簡單了,同一個地方竟然存在著兩個燭天之址。

    在少年露出全貌的那一刻,牽著棺材的紫藤蘿和下麵的竹葉重新恢複了生機,那些黑珠異常晶瑩剔透,不知從哪裏吹來了一股風,帶著那些竹葉一起舞動,黑珠空靈的碰撞聲響徹在整個空間裏,身後石門上的生物也跟著發出唧唧聲音。

    喵。

    一隻黑貓從紫藤蘿的一端走向少年,少年張開了手喚著它的名字——幻,黑貓搖擺著四條尾巴,連連叫著回應少年,在離少年隻有一米距離時,它直接跳進了少年懷裏,少年寵溺地撫摸著幻的額頭,又順著額頭摩挲著它的背部,它極其享受這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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