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嶽風的別墅裏,所有人歡聚在飯廳裏。

五千萬,一分不少地全讓嶽風他們給劫來了。

“臥槽!剛回國就幹了這麽大一筆買賣!嶽風,要不咱倆組隊去國外,天天啥事兒不幹,就去騙那些外國人的錢!”

祁飛滿臉興奮,五千萬一到手他就去買了一塊金表。這金表二十多萬,但跟那五千萬比起來,簡直就不算錢。

嶽風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還真把我當劫匪了是不是,我可不敢跟你去國外,你現在在國外可是被人家幾國通緝的人。我惜命,還是就待在國內好了。”

飯廳裏,還有段天行和金武。夏之遙時不時地從廚房裏麵端兩盤菜出來,今天這一桌的好菜,都是她下廚弄的。她已經儼然成了嶽風的私人小保姆。

“你別老說我被通緝的事兒,為了幫你,我才剛回國又被肖雲龍給通緝了,我找誰說理去。”祁飛沒好氣地說道。

金武聞言,正襟危坐,麵無表情地說道:

“要不我去把他幹掉吧,這樣他就不會通緝師父你了。”

聽到金武叫自己師父,祁飛總感覺有些別扭,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白了金武一眼,說:

“你殺人狂魔啊你,肖雲龍可不是什麽小人物。你要是殺了他,咱倆就等著一起被通緝吧!”

段天行聞言,對嶽風說道:

“大哥,肖雲龍已經報警了,而且在全城搜捕祁飛。警察現在也在找祁飛,我們不能讓祁飛被警察給逮了吧?”

嶽風放下筷子說道:

“肖雲龍隻是懷疑祁飛,他沒有確鑿的證據說是祁飛夥同劫匪劫了他的錢。就算警察找到祁飛,也沒有確鑿的證據將他定罪。但祁飛是負責押運的總負責人,他肯定會被列為警方的重點懷疑對象。”

“我們隻需要替祁飛洗脫在警方那裏的嫌疑,警方就不會再找他麻煩了。到時候,隻是我們和肖雲龍之間的私人恩怨。區區一個肖雲龍,不用怕。”

金武問道:

“嶽先生,如何才能洗脫我師父的嫌疑?”

祁飛瞪了他一眼:“長輩們說話,你個晚輩插什麽嘴,一點也不尊師重道,好好吃你的飯!”

被祁飛嗬斥,金武一個一米八的大漢,連忙端起碗筷閉嘴不言,自己吃自己的。

嶽風問祁飛:

“你在銀行門口的時候,有沒有被銀行的監控拍到?”

祁飛想了想,搖搖頭,說:

“我一直守著運鈔車,搬錢箱這種粗活兒可不是我這個總負責人幹的。”

嶽風點點頭,說:

“那就好辦多了,警察問你,你就打死不承認,說你根本沒參加押運。”

“再讓人去警察那裏幫你作證,說你今天一整天都和他在一起。”

祁飛聞言愣了愣,段天行聞言都忍不住說道:

“這也太扯了吧,這個理由好牽強啊,警察又不是傻子。再說肖雲龍那邊有那麽多人作證祁飛參加了押運,是我我都不信。”

嶽風笑了笑,說:

“是很牽強,但如果替他作證的是一個有很高話語權,並且是連警察都不敢隨意動搖的人呢。而且這個人,要出其不意地嚇到肖雲龍,讓肖雲龍方寸大亂。”

眾人愣了愣,金武放下碗筷望著嶽風,忍不住說道:

“嶽先生,你說的……是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