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嶽風從床上醒來,迷迷糊糊地就看到一個人立在他床尾。嚇得他一哆嗦,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頓時清醒了大半。

“安……安雅姐,你幹什麽?”嶽風一臉茫然地望著安雅。

安雅手裏端著一個盤子,上麵有糕點和剛熱好的牛奶:

“你說呢,吃早飯了,還不起床。”

昨晚光頭他們把嶽風送到萬象園後,嶽風就直接回家睡大覺了。可能最近有點累,直接睡過了頭。

嶽風從床上起來,接過盤子說了聲謝謝。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安雅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嶽風想起昨晚在飯店裏麵安雅親他的事,他開玩笑地說道:

“安雅姐,昨晚在飯店,你……”

安雅頓時有些臉紅,強行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

“怎……怎麽了,我又沒生氣,親了就親了唄,我原諒你了。”

嶽風頓時愣住了,放下手中的牛奶,說道:

“不是,我記得好像是你強吻的我吧,該說原諒那也是我說啊。”

安雅插著腰,強詞奪理地說道:

“那那……那小時候你還親過我呢,我說什麽了嗎!”

嶽風頓時老臉一紅,不再和安雅爭論這個問題,他本來也隻是想開一下安雅的玩笑。免得二人因為昨晚的那個‘長吻’而尷尬。

“呃……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啊。”

“哼!”

安雅嬌嗔一聲,轉身就離開了嶽風的房間。

嶽風愣在當場,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感覺安雅和他之間的關係突然變得曖昧了起來。

“媽呀,這也太恐怖了……”嶽風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喃喃道:“應該是我的錯覺吧,雖然不是親的,但好歹也是一家人啊……”

嶽風甩了甩腦袋,不再胡思亂想。

吃完早餐,他端著盤子走到客廳,正聽到嶽天雄和林芳茹在說崔誌銘的事。

“這崔家的少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昨晚讓人家給打了,腿都打斷了。這崔老板連夜把他兒子送到國外去接受治療去了,這還不一定醫得好呢。”

嶽天雄連連搖頭,一副想不明白的樣子。

“嶽風,你和安雅昨天不是和崔誌銘在一起嗎,他到底怎麽了?”

嶽天雄突然叫住了嶽風。

嶽風愣在當場,有些心虛,他忙道: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昨晚我和安雅姐給崔少爺過完生日吃了晚飯就走了。”

“估計是他惹到誰了吧,不過這崔少爺也太倒黴了,讓人打得這麽慘。這誰這麽不要臉啊下手這麽黑!”

嶽風歎氣連連,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安雅也愣在了當場,她不知道崔誌銘讓嶽風打了,還打得這麽慘。她一臉震驚地望著嶽風,嶽風連忙垂下腦袋,摸摸這摸摸那兒。

“那不行啊,這崔家的兒子肯定是喜歡惹事才讓人打成這樣。我們家安雅這麽文靜溫柔,可不能嫁給這種喜歡惹事的人。”

林芳茹聽後也有些驚訝,連忙搖頭說道。

嶽天雄聞言,點點頭道:

“也是,京都這麽多年輕俊傑,我們家安雅這麽優秀,未必要嫁給他。”

“而且他現在腿都讓人家打斷了,能不能治好還不一定呢,治不好那就是瘸子了。”

嶽風不再和嶽天雄他們多說,連忙溜進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