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洪清對保姆招了招手,說:“去看看是誰。”

保姆連忙跑去開門,她以為是柳家的人又回來了,結果門一開,隻見外麵站著兩個人高馬大的男子。那兩名男子戴著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臉遮得嚴嚴實實的,一看就像是匪類。

“你們……”

保姆臉色一變,正欲詢問,卻見那兩名男子目光凶狠地朝她衝了過來。

其中一人掏出手帕捂住了保姆的鼻子嘴巴,不一會兒那保姆就暈了過去。

他們把保姆拖進了房間裏麵來,然後動作迅速地又朝柳洪清衝來。

柳洪清臉色大變,厲聲嗬斥道:

“你們幹什麽,入室搶劫嗎!”

“快滾,不然我報……”

‘警’字還沒出口,他的口鼻也被其中一人用手帕捂住了,那手帕上麵有藥水,一兩秒就能把人迷暈,這是嶽風交給他們的。

來的這兩個匪類,自然是陳磊和陳向榮兩兄弟。

他們果真照著嶽風說的做了,來綁走柳洪清。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街上基本上都沒人了,有也隻是偶爾經過一兩個人。

小區的後門,陳磊推著輪椅,離開了小區,陳向榮則在附近放哨。

倆人推著暈過去的柳洪清,把他帶到了那座橋底下。

“嶽先生,我們把他帶過來了!”

陳磊把柳洪清推到了嶽風麵前。

嶽風望著他,咧嘴笑道:

“看不出來,陳經理幹這種黑活兒也是頗有技術啊。”

陳磊麵色難看,說:

“嶽先生別開我玩笑了,如果不是有把柄在你手上,我這輩子都不敢幹這樣的事情。”

嶽風點點頭,沒說什麽,拿了一小瓶藥水出來放在柳洪清鼻子上給他聞了聞。不知道是不是藥水的味道太刺鼻,柳洪清直接被熏得清醒了過來。

他渾身猛地一顫,瞪大了眼睛,望著麵前的嶽風:

“嶽風?”

嶽風也望著他,冷冷一笑:

“老爺子,又見麵了!”

陳磊和陳向榮此時走到一邊去給嶽風放哨望風,此時這裏就剩嶽風和柳洪清兩個人。

“嶽風,是你叫人把我綁來的,你想幹什麽?”

柳洪清四周望了望,見這裏是橋底下麵,頓時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我想幹什麽?”嶽風哈哈一笑道:“你說這月黑風高夜,我能幹什麽?”

柳洪清聞言,頓時臉色一變,顫聲說道:

“我警告你別亂來,現在是法製社會,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麽,你絕對逃不了的!”

嶽風搖頭失笑,說:

“我嶽風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你以為我是第一次殺人嗎?”

這下子,柳洪清徹底害怕了,他驚恐地望著嶽風:

“你殺過人?”

嶽風雙手撐著輪椅,湊過來,陰惻惻說道:

“我殺過,那個時候我已經做了你們柳家的上門女婿了。我爺爺嶽震庭是被人害死的,我查出了真凶,親手手刃了那個人,當著我爸的麵。”

柳洪清聞言,猛地瞪大了眼睛,喃喃念道:“嶽震庭,嶽震庭……嶽震庭不是京都嶽家上一任家主嗎?”

“那你豈不是……”

想到這兒,柳洪清又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思議地望著嶽風。

嶽風點點頭,嘿嘿笑道:

“老爺子還真不糊塗,你猜得沒錯,我是京都嶽家的人。”

“嶽家現任家主嶽天雄是我父親,我是嶽家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