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段天行剛到公司,正準備泡壺茶提提神。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人粗暴的踹開了,隻見嶽風冷著臉站在門口,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

“大……大哥,你怎麽了,怎麽一大早地這麽大火氣?”

段天行被嶽風嚇了一跳,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有些膽戰心驚。

嶽風很少發這麽大脾氣,他要是發這麽大脾氣的時候,那肯定是出了什麽大事。

“我問你,我是不是叫你中止和柳家的合作關係?”嶽風陰沉著臉問道。

段天行愣了愣,有些心虛起來,他點點頭:

“是,是啊,我已經中止跟他們的合作了。”

嶽風瞪著憤怒的雙眼,大聲問道:

“那我是不是還說過,先不要中止和柳如嫣公司的合作,我有沒有說過!”

段天行渾身一顫,有些壓不住嶽風的氣勢,頓時就怯場了,吞吞吐吐地說道:

“我……我這不也是想替你出口惡氣嘛,讓那個柳如嫣……吃點苦頭。”

嶽風聞言,猛地朝他衝了過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厲聲道: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誰讓你這麽做的!”

“你私自中斷跟她的合作,現在楚州誰還敢跟柳家的人做生意,你這不是把她往絕路上逼嗎!”

見嶽風對自己發這麽大脾氣,段天行不禁有些委屈,猛地皺起眉頭衝嶽風咆哮道:

“那又怎樣!”

“我還不是想替你出口惡氣!你在柳家被他們那樣對待,被她柳如嫣那麽對待,我這麽做過飯嗎!我過分了嗎!”

“那個賤女人還想勾引我,我就斷了跟她的合作,怎麽了!她是你的女人,她這麽做,把你置於何處!”

段天行的聲音極大,比嶽風還要大,同樣也很憤怒。

可是下一秒,嶽風的拳頭就朝他揮了過來,一拳將他打倒在了沙發上。

“這是我的事!你多管閑事幹什麽!”嶽風指著段天行,雙目通紅地嘶吼道:“我跟她已經離婚了,但我還愛著她,我不能把事情做絕了!你這麽做,你是在逼她,把她往絕路上逼你知道嗎!”

段天行從來沒和嶽風頂過嘴,也從來沒對他不尊敬過。但是今天,他們兩個人都好像吃了火藥般爆炸。段天行翻身而起,一腳就朝嶽風踹了過來,將他踹到了另一個沙發上躺著。

指著他罵道:

“你賤不賤,她都那麽對你了,你還愛她?”

“你不想把事情做絕,你不想逼她,可她呢,她有替你考慮過嗎!”

“我都打聽過了,那個女人現在已經跟一個叫李浩陽的訂婚了。照他們這速度,估計馬上就要結婚了,這個賤女人,就是嫌貧愛富!你愛她,你就告訴她你的真實身份啊!估計她恨不得現在就跑到你床上去!”

段天行的話,再一次刺激了嶽風,他攥緊雙拳又一次朝段天行衝了過來。

……

半個小時後,在段天行的辦公室裏。

二人鼻青臉腫地躺在沙發上,氣喘籲籲,汗水直流。不過段天行的臉,要比嶽風腫得厲害。

嶽風起身倒了一杯茶,大口喝了一杯,平靜說道:

“馬上去恢複和柳如嫣公司的合作,並且指定要柳如嫣擔任公司的負責人。”

“以後不許再自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