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瑜看到來電顯示是孟長青,一顆心登時掉落到穀底。

來電的不是簡藝安,她沒有再給自己打電話,可見她已經被抓起來了,沒有了機會再給自己報信。

盡管心中十分失落,他還是接通了孟長青的電話。

現在孟長青和他是一起的,他們還要一起對付安斯頓。

沈斯瑜的電話一接通,裏麵便傳來孟長青的聲音:“我說服福斯德了,他願意和我們一起對付安斯頓。”

這個消息對於現在的沈斯瑜來說,無異於救命稻草,因為福斯德曾在軍隊任職,哪怕退役了也和軍方那邊保持著非常不錯的聯係。

“我要見福斯德一麵,可以嗎?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尋求他的幫助。”沈斯瑜聲帶祈求的對孟長青道。

為了簡藝安,他連命都可以不要,別說是麵子了。

孟長青沒有拒絕他的這個請求,反而告訴他一個好消息:“福斯德也想見見你。”

“現在嗎?”

“嗯,你現在過來,我們在這裏等你。”孟長青說著把地址告訴了沈斯瑜。

沈斯瑜連聲道謝,掛完電話後趕緊看向剛才要侵入軍方係統的黑客,焦急的問:“進去了嗎?”

黑客搖搖頭:“還沒有。”畢竟這是違法的事,要是被抓了,那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他在聽到沈斯瑜電話響了的時候,立刻停止了入侵的動作,說不定這個電話會有其他辦法呢。

沈斯瑜聽到黑客的話,鬆了口大氣,拍拍黑客的肩道:“不用了,我有其他辦法,你們繼續盯著大西洋那邊的情況,把大西洋上的海島都找出來,實在不行我們一個個的去找。”

黑客目前也沒有什麽其他的好辦法,隻能造辦。

沈斯瑜把後麵一些列的工作安排出去,拿了件外套便迅速的出了門。

……

地下培訓基地。

一個小男孩坐在椅子上,不停的發抖,冷汗猶如雨水一般,嘩啦啦的往下流,打濕了他薄薄的衣裳。

“想起來了嗎?她是怎麽放棄你的?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是怎麽哭喊,她又是怎麽棄你而去的?”一個蓄著大胡子的男人麵目猙獰的看著正在承受電擊之痛的小男孩,憤怒的嘶吼。

小男孩渾身的力量都用在對抗疼痛上了,一時沒有回答男人的話。

男人直接伸手,用力扇在小男孩的臉上,怒聲大喊:“我在問你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無視我的話。”

小男孩被扇得頭暈目眩,過了好幾秒才看著男人的臉,艱難的喊出一聲:“爹地。”

聽到一聲‘爹地’的傑爾終於壓下了自己的怒火,微笑著對西風道:“記得,我才是你爹地,那個女人當初又窮又慘,根本養不起兩個孩子。她為了隻要一個,甚至想要打掉一胎,是我勸他把你留下,答應我來撫養她才生下你的。”

“她一生下你就把你交給我了,為了以後的生活,還讓我配合她演戲,說你是出生就夭折。後來她的生活好起來了,我還和她說過,說你生病了,受傷了,想媽咪了,想讓她來看看你,看看她願不願意把你帶回到身邊去。可是她一次都沒有來過,要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失望,我會阻止你們見麵嗎?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