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尼的話,讓大家的心都抖了下。

下一秒,一個叫吉姆的白大褂突然指著另一個白大褂說:“是他說的,他說這是他得出的結論,得親自告訴你。”

被吉姆指著的男人登時滿臉的不可置信:“你別血口噴人。”

“我可沒冤枉你,當時我還讓你別這麽早下結論,你自己說不會出事的,你們說對不對?”吉姆問站在自己身邊的白大褂。

白大褂們愣了下,然後點頭附和吉姆的話:“是他說的,他下的結論。”

“嗬,你們和他站在一起,總有被他害死的一天。”方或沒有過多的為自己解釋,他本就不屑和這群人同流合汙,他們也不喜歡自己,把自己的意見當成狗屁。

現在他們合起夥來汙蔑他,光靠他的嘴是說不清了,他隻能用其他的方式來證明自己。

“蘭尼先生,不管您相不相信我,我都要告訴您,這次的意外是劑量過重導致的,如果再這麽下去,不采取措施的話,那她很有可能會把命送在這裏,我有辦法讓她穩定下來。”

方或的話讓蘭尼正視了他一眼。

下一秒,他突然揚手,狠狠的在方或的臉上扇了下。

現在的蘭尼,已經不是之前那個隨手能被沈斯瑜推倒在地的人了。

他的力氣和速度和簡藝安一樣驚人,所以這一巴掌,直接把方或扇得暈了過去。

閉著眼睛的簡藝安聽著他們的對話,得出這些人不合的信息,她非常想起來看看那個被蘭尼打的人是誰,可是她起不來。

她隻能無力的躺在床上,等待著他們下一步的動作。

蘭尼讓人把方或抬了出去,然後將簡藝安從手術台上抱了起來。

簡藝安感覺到他的動作,渾身一僵,本能的要掙紮,奈何她沒有絲毫的力氣。

“安安,別害怕,我親自來。”蘭尼抱著簡藝安,大步往外走。

簡藝安聽著蘭尼這話,心中更加驚悚。

她立刻睜開自己的眼睛,哪怕視線模糊,也依然睜得大大的。

蘭尼要帶她走,她得記住方向,以免自己以後找不到路。

可是她的視線很是模糊,隻能隱隱約約的看見自己經過了什麽地方。

好在她的耳朵依舊靈敏,進了幾個電梯,上了幾次樓梯,哪裏有風,哪裏有水,哪裏有人聲,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一刻,簡藝安十分慶幸自己的聽力沒有因為藥物而降低,不然她真怕自己又掉進另一個無法掙脫的地方。

……

沈斯瑜按照約定的時間,去了見巴尼。

車子停在夜總會的樓下,和他一起下來的,還有阿先。

阿先先進去和夜總會的老板交接,然後帶來幾個姿色豔麗的女人。

女人們個個穿得性感至極,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

沈斯瑜隨意的看了眼,對身旁站著的阿先道:“確定這些人都可以?”

“確定,她們都是新來的,急需用錢。”阿先恭敬的道。

沈斯瑜淡淡的嗯了一聲,大步跨進夜總會。

夜總會的老板知道他要見什麽人,一路將他帶到指定的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