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藝安表示沒有任何問題,現在隻要能得到沈斯瑜的消息,讓她幹什麽都行。

兩人先在當地的酒店商量了晚上的行動。

這裏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而且又時局動蕩,以前為他們做後盾的政府也靠不住了,他們用錢和當地的勢力搭上了線,不過誰也不能保證這條線就是安穩的。

為了保證絕對的安全,沈斯然在上機之前,聯係了一批保鏢,讓他們也跟著過來了。

這些保鏢分了兩批,一批先去了聯係之前透露消息給他們後失去了聯係的阿先,一批留下來保護他們的安全。

當天晚上,簡藝安做了一身保鏢打扮,跟著沈斯然去了當地一家十分熱鬧的酒吧。

酒吧裏燈紅酒綠,播放著十分勁爆的音樂,形形色色的人都在裏麵揮汗如雨,男人的汗液味和酒精味、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詭異的味道。

簡藝安聞著這股味道,有一股惡心的感覺。

她極力的壓下那種感覺,跟在沈斯然身後上了樓。

他們進了提前約好的包廂,這次和他們見麵的人在當地勢力不小,算個小龍頭。

一坐下來,對方就和沈斯然稱兄道弟套近乎,敬沈斯然的酒。

從這一點,沈斯然就知道從這裏要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了,他朝簡藝安使了個眼色,然後陪對方喝酒聊天。

這人這麽說也是地方的小龍頭,要不到消息也不能得罪了。

接收到沈斯然消息的簡藝安按了下身上的信息按鈕,半分鍾後,有個電話打了進來。

簡藝安小聲接起,一開始很小聲,可是後麵就抑製不住情緒,低吼出聲。

沈斯然當即沉了臉,大聲訓斥:“你怎麽回事?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要接電話滾出去接,別影響我們。”

“對不起對不起,我現在就出去。”簡藝安連說兩句對不起,又朝對方表示了歉意,然後趕緊出去了。

出去了的簡藝安也沒有忘記演戲,因為門口有對方的人在監視。

她大聲咒罵著下了二樓,確定沒有對方的人看見,才往衛生間的方向拐。

裏麵已經有人給她準備了衣服,她去見另一方勢力的老大,總不能穿著保鏢的衣服去。

她進了衛生間,換了套比較中性的衣服出來,也用化妝品在自己的臉上修飾了一下。

將臉部的線條處理得硬朗不少,眉頭也畫粗了,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少了柔軟,多了英氣。

整理好自己,她出了衛生間。

然而她剛經過一個包廂門口,裏麵突然伸出來一隻手,緊緊的捂住她的嘴巴不許她出聲,人也被用力拽了進去。

啪的一聲門被關上,男人並沒有停止動作,而是拉著她進了包廂裏麵的房間。

簡藝安看著這場景的變化,嚇得心髒狂跳,邊走邊掙紮。

男人用力把她甩在床上,然後一把木倉直接抵在她的腦袋上。

簡藝安掙紮的動作在看到黑洞洞的木倉口時,整個人都僵硬住。

“會不會縫合?”男人凶狠的問簡藝安。

簡藝安看了男人一眼,男人長著一張典型的西方臉,但是身上卻有許多染了血的地方,特別是他的背部,好像還在流血,因為地上有血跡。

簡藝安初步猜測男人是想要自己幫忙包紮傷口。

她深吸一口氣,極力的壓下心中的恐慌,對男人道:“會。”

男人立刻扔了個醫藥箱在簡藝安身上,然後脫下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具傷痕累累的身體。

“幫我縫合,別耍花招,否則我一槍崩了你。”男人說著背對著簡藝安坐下,手裏的木倉卻對準了簡藝安。

“幫你縫合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