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藝安不知道這些效果有沒有用,但是她都用了。又檢測到兒子已經燒到了39.8度,而且溫度還有持續往上升的趨勢,她怕燒壞腦子,引起感染,拿酒精給他擦身體,進行物理降溫。

    她邊給兒子降溫,邊看著外麵,希望沈斯瑜能快點回來。

    他出去的時候,說過晚上會回來的,還說要給他們做好吃的,可是都這個點了,他為什麽還沒有回來?

    天黑得十分快,四處燈光亮起,那些燈光將整座莊園都照射得十分溫馨,簡藝安卻感覺到了刻骨的冷意。

    這棟莊園囚住了她,讓她無法帶兒子出去看病。

    如果再這麽下去,她真的不敢想象這件事的後果會怎麽樣。

    她就隻剩下這一個兒子了,這是她唯一的親人和寄托。

    如果他出了事,她該怎麽辦?

    簡藝安不能這麽坐以待斃,她試圖找到莊園的電源總開關,想要把牆壁上的電源切斷了,然後從那裏爬出去。

    可是那牆壁上的電源開關不在莊園內,她關了電閘那牆壁上的電源還是在。

    外麵已經飄起了牛毛細雨,簡藝安站在漆黑的院子裏,扯著自己的頭發,絕望的眼淚爬滿了整張臉頰。

    她出不去,聯係不到外麵的人,也無法救自己的兒子。

    這裏把她囚住了,囚住了她和兒子生的機會,讓他們站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不去。

    她不知道自己在外麵站了多久,直到全身都濕透,她才進去,抱著自己已經昏迷過去的兒子哭得痛不欲生。

    沈斯瑜,沈斯瑜你去哪裏了,為什麽還不回來,為什麽要鎖住我們?

    如果我兒子今晚出了事,我這本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簡藝安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兒子,不停的給他擦酒精降溫。

    可是兒子還是燒到了四十多度。

    她把兒子整個人都放進冷水裏,試圖以此來降低他身體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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