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鶴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

沈斯瑜英俊的麵容上全是滿足的笑意:“薑先生,你可以離開了。”

“安安,我不信你真的忘記了我,你還記得曾經我們說過的話嗎?你說過這輩子隻愛我一個,要給我生兩個孩子的,最好是……”

“閉嘴,要是那個時候我知道你是個渣男,根本不會和你在一起。”簡藝安打斷他的話,不想再聽他說任何他們之前的事。

“安安……”薑鶴還是不肯放棄,一臉的痛苦。

沈斯瑜將薑鶴的玫瑰扔進垃圾桶,然後站起身動了動自己的手腕:“需要我送你出去?”

薑鶴被他這動作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

沈斯瑜剛要說話,手機響了,他拿起來看了眼,是阿先打來的。

“走不走?”沈斯瑜問薑鶴。

薑鶴心中還是懼怕沈斯瑜的,留下一句話便出了病房:“安安,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簡藝安嫌棄的看著他出病房的身影。

沈斯瑜心中微暢,接通了阿先的電話。

聽到阿先的話,沈斯瑜立刻跑出去,在病房門口大吼出聲:“站住!”

這一聲吼,嚇了病房裏的人一跳,病房外的人也本能的站住腳步,紛紛回頭看著沈斯瑜,以為叫的是自己。

沈斯瑜指名道姓:“薑鶴。”

除下薑鶴,其他人都如獲大赦,趕緊離開,因為他們已經察覺到了沈斯瑜的冷意。

薑鶴看著越來越近的沈斯瑜,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這裏是醫院,你別亂來。”

沈斯瑜冷笑一聲,一手提著薑鶴的衣領,一手抓住薑鶴的手腕,冷聲質問:“你要廢了簡藝安的手?”說話間,手腕加大了力度。

薑鶴痛得大喊出聲:“痛,趕緊放開我,要斷了。”

“我再問你一便,你要廢了簡藝安的手?”沈斯瑜的聲音又冷了一個度。

“你在……你在說什麽?”

“不是他,他可喜歡我這雙手了,要不是我這雙手,他不也會重新找上我。”簡藝安在沈斯瑜身後出聲。

薑鶴聽到這話,忍痛反駁:“我明明是喜歡你這個人,才會……啊——”

沈斯瑜用力捏了他一下,才鬆開手。

薑鶴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廢了,痛得蹲下身,緊緊地捂著自己的手腕。

“查到他頭上了?”簡藝安來到沈斯瑜身邊問道。

“阿先說夜店裏的那個人是他,時間和地點都吻合。”

“可是他不會想動我的手。”簡藝安這一點還是知道的。

沈斯瑜側頭在她耳邊小聲道:“其實我也知道,就是趁機教訓教訓他。”

“你教訓人還要趁機?看不出來啊。”簡藝安白他一眼。

沈斯瑜恢複臉上的冷意,把薑鶴拽了起來,問他那天在哪裏。

薑鶴疼得渾身冒冷汗,說自己那天在夜店裏談生意。

“什麽生意?廢安安手的生意?”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薑鶴一臉懵逼,而後反應過來問道:“難道安安住院就是因為這事?那我可冤枉啊,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動安安,如果你們查到是我,那肯定是簡玉容害的。”

簡藝安秀眉微擰:“簡玉容?說清楚。”

“安安,除非你答應陪我吃頓飯,我就告訴你。”薑鶴感覺到了事情的重要性,想利用這件事換得簡藝安的一頓飯,然而他剛說完另一隻手腕又被沈斯瑜抓住了。

沈斯瑜冷著臉,逐漸用力。

薑鶴感覺到疼痛在蔓延,趕緊道:“我說我說,那天我在夜店裏看見了簡玉容,簡玉容在坐台,她也看見了我,求我救她,包她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