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害怕還是假害怕啊?”穆瑤看著一副緊張兮兮樣子的小男人,笑眯眯的問到。

    “真害怕。”季末表情認真的點了點頭。

    仙女一笑,生死難料。

    舅問你怕還是不怕。

    “姐姐又不吃人,你害怕什麽啊。”穆瑤好整以暇的看了季末一眼,淡淡的說著。

    “那個……實不相瞞,在下有妻管嚴。”季末弱弱的看了穆瑤一眼,一本正經的說著。

    “咳咳……”穆瑤被小男人逗的直接笑了出來,然後可能是笑的有些急了,輕輕的咳嗽了起來。

    季末見狀趕忙伸出手輕輕的拍著穆瑤的後背:“媳婦兒你沒事吧。”小男人臉上寫滿了關心。

    這本來就已經犯了大錯了,這要是再把娘子笑出個好歹來,那豈不是罪加一等。

    然後等到午時三刻,手起刀落,胯下一涼……

    艾瑪實在是太可怕了。

    穆瑤繼續輕咳了兩下,然後平複了下來,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你這個病很好,姐姐希望你能夠繼續保持下去。”

    穆姐姐說著抬起纖纖玉手鼓勵似的輕輕拍了拍小男人的肩膀,然後抬起長腿,向著洗手間走了過去,嘴角殘留著淡淡的笑意。

    穆姐姐對小男人的這個毛病非常喜歡。

    季末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穆瑤美麗窈窕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有些詫異,有些淡淡的迷惑不解。

    這麽簡單就讓他活下來了?母老虎今天這麽好哄的嗎?

    果然,病號是有特殊待遇的,季末傻傻的笑了兩下,然後抬起腿,快步向著穆瑤追了過去。

    妻管嚴這是病嗎,完全不是,這是妥妥的救命良藥啊。

    穆瑤轉過頭看了一眼屁顛顛跟過來的小男人,眼中浮現一抹笑意:“怎麽,不害怕姐姐了啊。”

    “我媳婦兒我怕什麽啊。”季末伸出手牽住了穆瑤柔軟的小手,一臉理所當然的說著。

    “妻管嚴好了啊。”穆瑤看了季末一眼,隨意的問到。

    “沒好,應該是落下病根了,這輩子估計都很難痊愈了。”季末看著穆瑤絕美的容顏,一本正經的說著。

    你笑咱有妻管嚴,咱笑你沒有漂亮媳婦兒。

    紮鐵不老心。

    “德性。”穆瑤看著小男人一本正經的樣子,笑著罵了一句。

    這樣的情話穆姐姐百聽不厭。

    “對了媳婦兒,你……剛才跟梓琪姐說的那個什麽兔子是什麽意思啊,梓琪姐為什麽會那麽大的反應啊。”季末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臉上滿是好奇的對穆瑤問到。

    他有理由懷疑那應該是大表姐的七寸之處,所以他隻要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應該能夠成功把大表姐斬於馬下,以報之前的一二三四五六……,好多仇恨。

    穆瑤轉過頭打量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然後臉上浮現出一抹嚴肅:“小孩子別問那麽多,知道太多對你不好。”

    季末“……”

    “媳婦兒我已經不小了。”季末似有深意的看了穆瑤一眼,似乎意有所指。

    每次去男廁所他都是抬頭挺胸的進去,然後抬頭挺胸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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