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姥爺拿過一瓶二鍋頭噸噸噸的給大白鵝灌了兩口,不一會兒大白鵝就晃晃悠悠的變成了大白醉鵝。

    緊接著姥爺又拿過了一把屠刀,隻見一陣寒光閃過,大白鵝告別了它這輝煌的一生。

    讓我們用一首詩來祭奠一下大白。

    鵝鵝鵝,

    曲項用刀割,

    拔毛添上水,

    點火放進鍋。

    唉,鵝鵝這麽可愛,為什麽要吃它呢。

    飯桌上,心地善良的季末含淚吃了兩大碗鵝肉。

    艾瑪真香,都給他吃的冒汗了。

    大過年的聚在一起,這酒肯定是要喝的,不過季末隻喝了兩瓶啤酒就和他的女朋友一起下桌了,和幾個中年大漢喝酒那不是廁所裏打燈籠嗎。

    這頓飯一直從下午一點吃到了晚上五點多,從白天喝到了黑夜。

    所以理所當然的,他們要留宿在姥姥家了。

    不過好在他的兩個姨媽家都是本地的,要不季末沒準兒就要和他的穆姐姐睡在車裏麵了。

    不過這個結果貌似也不太壞啊。

    嗯,記在小本本上,以後一定要帶著穆姐姐嚐試一下。

    晚上住宿安排,季爸季媽帶著季冬兒和姥姥姥爺一起睡炕,季末帶著他的穆姐姐睡在西屋的床上。

    不要問炕上能不能睡下這麽多人,再來幾個都莫得問題。

    其實最開始季末是被分配到了炕上的,然後讓季冬兒陪著她嫂子去西屋床上睡。

    不過在季末的軟磨硬泡,撒嬌賣萌,簽訂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後,穆姐姐終於同意和他同床共枕了。

    晚上八點,季末和穆瑤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當然洗澡是不可能的,姥姥家並沒有浴室,廁所都是在院子裏露天的那種。

    兩人來到西屋,此時床已經鋪好了,被褥枕頭什麽的都是新的,一看就是特意給穆瑤這個外孫媳婦兒準備的,他這個外孫子可沒有這種待遇。

    季末插上門栓,快步向著穆瑤走了過去,然後一把抱住了穆瑤的身子,把穆姐姐撲倒在了床上。

    季末壓著穆姐姐,穆姐姐壓著床,床壓著地……

    “幹嘛。”

    “稀罕稀罕你。”季末低下頭,直接封住了穆瑤的嘴唇。

    四十分鍾後,穆瑤洗完手,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看了一眼一臉愜意的躺在床上挺屍的季末同學,直接來到了衣架旁,拿過自己的羽絨服穿了起來。

    “穿衣服幹嘛啊。”季末眼神疑惑的看著穆瑤。

    這大晚上的穿羽絨服,難道是怕冷嗎?這屋裏也不冷啊,再說他的懷抱難道不溫暖嗎。

    “上廁所。”穆瑤一邊回答著季末,一邊繼續穿著衣服。

    “房間裏有夜壺。”

    “不用。”

    “媳婦兒你把燈關上,我保證不亂看。”

    穆瑤沒有回答季末,繼續穿著羽絨服。

    “那我陪你去。”季末掀開被子,下了床。

    “我自己去就可以。”

    “外麵黑。”

    “我不怕。”穆大教授麵無表情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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