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學校的聞楚航也並不痛快。雖然是他說的不要再見麵了,但說到底心裏還是不高興的,而且還覺得有點壓抑。

    這種感覺很奇怪。

    他掏出手機,盯著葉常青的聊天對話框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歎口氣,將手機又放回口袋裏。

    薑甜甜正與舍友在操場上散步,眼角瞥到聞楚航耷拉著腦袋,有些垂頭喪氣的慢慢走在回寢室的路上,那樣子活像一隻即將放完氣的氣球。

    因為與舍友在一起,她不便再拋下她們去找聞楚航,隻是給他發了條信息。聞楚航看到,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她之後舉手示意,接著又低著頭走遠了。

    饒是薑甜甜,也看出不對勁來了:這是怎麽了?平常他找完葉常青之後,就算不會將開心溢於言表,腳步也起碼是輕快的。今天怎麽有點反常啊?

    薑甜甜想來想去,怎麽都覺得應該是他與葉常青掰了。可是不對啊,葉常青那麽喜歡他,恨不得把心掏給他,捧給他看,怎麽會與聞楚航鬧掰?

    難道是聞楚航主動?那她豈不是......

    正當薑甜甜想的出神的時候,舍友拍拍她的肩:“怎麽了甜甜?我們要去買水,一起吧?”

    “好啊。”薑甜甜將注意力收回,楚楚一笑,跟她們手挽手離去。

    ......

    劉文婉見葉常青稍稍止住了哭泣,就攙扶她起來。看看時間,也快查房了。可葉常青這樣子,這狀態,如何能回得去寢室呢?

    “阿燦,我們今天不回去了,有點事。對,你們幫我們打一下掩護知道嗎?千萬不能讓查房的發現我們不在......什麽?你們還要請好吃的?我呸,一群饞鬼。知道了,明天午飯我請。”

    劉文婉掛了電話,看著還在抽抽搭搭的葉常青,心一橫:“我去,今天我豁出去了。走!”

    拖著連路都走不利索的葉常青去學校旁邊的酒店開了一個房間,又去樓下買了幾瓶酒。

    當小婉拿出“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氣勢,將酒瓶猛地放在桌子上,震了葉常青一跳。

    看著劉文婉堅定而且不容拒絕的眼神,葉常青馬上就明白了小婉的意思。雖然失戀醉酒是一種比較幼稚的行為,但小婉的意思就是:今天幼稚一下,放縱一下,以後就將聞楚航相忘於江湖吧。

    想到這裏。她也不再矯情,拿起一瓶已經打開了的酒,先一口氣喝了小半瓶。

    她握著酒瓶,非常豪邁的道:“不就是不見麵了嗎?有什麽的?我還不稀罕呢!小婉,你說,我對他不好?”

    “他就是不知好歹!不知好歹知道嗎?”

    “你說,他就是幹淨的嗎?聞楚航竟然懷疑我你說可笑不可笑!”才這幾句戶的工夫,半瓶酒就已經沒了。

    葉常青頓了頓,看向小婉的眼神中已經染上了一層悲傷:“我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他要這樣對我?”

    說完這句話,兩行眼淚應聲而下,順著臉頰順暢的滑到下巴。看的小婉心疼極了。

    為什麽聞楚航那家夥總是看不到青青的好?看不到也就算了,竟然還這麽對她,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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