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楚航,你說說怎麽回事。是你拿了鞏寂哲的表嗎?”聞楚航低著頭,耳朵裏是導員有些憤怒的聲音。再偷瞄一下旁邊鞏寂哲一臉理直氣壯的神色,才道:“我沒拿。”

    鞏寂哲急了:“就是你拿的!昨天你去我宿舍,我把手表摘下來放桌子上了,結果我才去了一趟別的宿舍拿東西,我的表就不見了。那時候隻有你在,肯定是你偷的!”

    聞楚航聽到“偷”這個字眼,立馬就明白了鞏寂哲昨天為什麽將他叫到宿舍裏,原來是在這等著他。

    真是好手段!

    聞楚航盯著鞏寂哲,分明看到鞏寂哲的眼裏透出陰險和嘲笑,絲毫不遮掩。但麵對兩位導員的時候,又是一副無辜、低眉順眼的樣子。

    “我沒有。”聞楚航依然很平靜。不是他偷的,他沒什麽可害怕的。

    看看聞楚航自若的神色,導員又有點懷疑。他不是不知聞楚航的性格,平時在班裏人緣極好,辦什麽事都是慢條斯理的,怎麽看也不像會做偷盜這種事。

    聞楚航停了停,又說:“那樣價值不菲的表,我怎麽會碰?況且,鞏寂哲一向對我不友好,這事就是他誣陷我的。既然如此,我就更不會拿他的表。”

    “你沒偷,又怎麽知道那表價值不菲?”鞏寂哲立馬反唇相譏。

    “你自己摘下來放桌子上的時候我看見的,自然知道。”

    “那誰知道你是不是那時候動心思了?”鞏寂哲依然不依不饒。

    導員讓他們別吵了。安靜之後,才又問聞楚航:“你怎麽證明鞏寂哲平時與你不睦?他為什麽與你不睦?”

    聞楚航哭笑不得。不睦就是不睦,哪有什麽證據證明呀!

    “我證明,鞏寂哲平時確實與楚航不睦。”薑甜甜推開辦公室的門,邊走邊說。天氣已經不太冷了,所以薑甜甜穿的比之前稍微單薄一些,但並不影響薑甜甜強大的氣場。

    薑甜甜昂首挺胸的走了進來,聞楚航看著那張精致漂亮的臉一點點離他越來越近:“鞏寂哲平時不僅與聞楚航不睦,還幾次三番騷擾我,更對聞楚航惡語相向。”

    鞏寂哲說:“薑甜甜。就算你不喜歡我,討厭我,也不用說這種話吧?再說了你平時就跟聞楚航走得近,誰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在袒護他?”

    “正因為我與聞楚航走得近,所以才更清楚聞楚航的為人。老師,聞楚航絕不是偷雞摸狗之人。”薑甜甜不緊不慢。

    導員問她為什麽這樣說,薑甜甜頓了頓才道:“鞏寂哲一直在用很低劣的手段追求我,他追求我不成,又看聞楚航平時與我走的比較近,就經常威脅聞楚航,光我知道的就已經有好幾次了。所以他與聞楚航不睦這一點,我都能證明。”

    “你!”鞏寂哲急了,上前一步看著薑甜甜,薑甜甜毫不示弱。事關聞楚航,她不能退縮。並且她清楚,這是贏得聞楚航的大好機會,她必須據理力爭。

    “都閉嘴!”導員終於生氣了,他被這些人吵的頭疼。“鞏寂哲,你把事情的經過,當著聞楚航和薑甜甜再說一遍。聞楚航你認真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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