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趙長安和吳悅,鄭馳,常有理一家來到虹橋機場。

    他是臨時購買了一張機票飛燕京,因為在通過楚道鋒的協調下,中科~那邊聽說一納米要搞芯片設計計劃三年以內投資不低於三十個億,頓時就覺得這是一個開門紅的好事情,也迫不及待的想見一見一納米的這個總裁趙長安。

    這也說明國內現在對芯片設計,簡直是求才若渴。

    談話時間定在明天上午,力求一次談成。

    本來在機上趙長安還準備換個位和吳悅坐在一起聊天,可一看和他坐在一起的是一個長得很水靈的小白菜,手裏麵拿著一本一看就知道是大學生看的書,就朝吳悅做了一個隱蔽的眼神,讓他珍惜這次機會。

    不管別人怎麽看吳悅,鄭馳,劉奕輝,鍾連偉,文燁,他這幾個好兄弟,然而在趙長安的眼睛裏麵,自己這幾個兄弟哪一點都不比別人差。

    真要不能飛,他帶他們飛。

    “老趙,你不夠意思!”

    吳悅有點慌的半站起來,朝後扭著向趙長安抗議。

    “我想和美女坐一起。”

    趙長安的位置邊也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戴著綠色太陽鏡,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自以為自己萬人捧萬人迷的傲驕女人。

    果然那個女人聽趙長安這麽無恥的大聲說出來,不禁秀眉一皺,望都不望趙長安一眼,偏頭望向機窗外,顯然是明著表示拒絕像趙長安這種登徒子的搭訕。

    趙長安坐下來拿著手機給吳悅發了一條短信,因為等一會就得關機或者調模式,‘和她聊你愛吹牛比的星相學,別提哥我的名字,因為哥是太陽。’

    然後關了手機閉眼睡覺。

    ——

    到了燕京趙長安沒有讓人接機,而是和吳悅找了一輛出租車,到火車站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這些自認為自己漂亮一點的女孩子都驕傲的很,我和她聊醫學,她跟我講編程。”

    吳悅顯然是沒能取得進展,連聯係方式都沒有拿到。

    “當年魯大師為什麽轉醫從文?”

    “因為要開啟民智。”

    “這就對了,開啟民智就是要改變他們的觀念,當然這件事情魯大師都沒做成你我更不行,那麽隻能改變他們對你的觀念。不是說醫生這個職業不高尚,而是說真正明白這個職業高尚的往往都是成家立業的成熟人,而問題是你現在是要和年輕的小姑娘談一場轟轟烈烈的自由戀愛,也不是要認幹爹幹娘。而這個第一是要看臉,第二是錢和才華,灌籃高手,足球健將,這些都是加分項,第三是你的情商嘴皮子。你現在除了這張臉還不算醜,別的還有啥?”

    “老趙你就是說破天,我都不會跟著你混。”

    吳悅舒服的躺在床上:“老劉他們那種日子我可真過不慣,我對錢又沒有啥追求,平平淡淡夠花就行了,以後上班就上班,下班和兄弟們喝酒擼串玩遊戲,如此足矣。”

    趙長安也不能說吳悅說的不對,他父親吳存海是鐵東區醫院的新任院長,母親是派出所的所長,自然體會不到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苦。

    而趙長安,文燁,劉奕輝,鍾連偉可都是真真實實的嚐過了那種沒錢的滋味,所以一直努力拚搏著,就是不願意和害怕再過上那種朝不保夕的苦難生活。

    包括鄭馳,也是同一個道理。

            就像吳悅他父親已經給他跑好了,畢業以後就進鄭市醫院當醫生,鄭馳師父鄭文正也已經給他找好了工作,就是到鄭市一個小學當體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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