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知道,長安,是李濤的網吧今早一開門就被查了。檢查出來有十八歲以下的上網,還有私自搭建,營業場所和居住地點,明火廚房混合,我聽到那些氣的不得了的檢查人員說李濤這是拿生命開玩笑,要吊銷他的營業執照。還要聯合執法,拆除違規的亂搭亂建,還要嚴厲的追究他的責任。”

    電話那邊,孫美香說話有點喘,顯然是慌的。

    “姨,這是好事情,人家檢查人員說的是講道理的話,我昨天看廚房那麽設計心裏麵都覺得太不安全,不出事則以,一出事就是天大的事情。沒事兒,這是李濤的事情,和你也沒有關係。”

    “就是,就是我和小藝把東西都搬出來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找地方落腳,要是去住旅社太貴了,而且我們這麽多的東西沒有地方放。”

    孫美香在電話裏麵,有點為難的難以啟齒,但是她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不得不試著抓著趙長安這根稻草,想試試趙長安願不願意幫助她們母女。

    畢竟指著以前那點算不上交情的生意往來,趙長安借給了她三萬塊錢,而且答應幫她聯係一下,見到兒子沈軍。

    沈軍和丈夫的案子到現在已經進入了最後的訴訟前的階段,對於丈夫,孫美香是恨的直咬牙。

    為什麽要貪圖這個便宜,本來就已經很掙錢了,居然還要搞二手翻新的舊配件,而且還是和別人合夥走私,這不是自己找死?

    至於男人和店裏麵的那些狐狸精鬼混,孫美香當然是心知肚明,隻不過男人一有錢就學壞,這是一個通病,這次同樣掉進去的錢胖子更是金屋藏嬌了一個比他兒子錢小勇還要小五六歲的女人。

    隻要別在她麵前公然胡搞,知道這事情可恥,也避著兒女,孫美香就可以當做看不到,保持著這個貌合神離的家不散。

    然而這次卻是她一開始沒在意的男女瞎搞,卻要了丈夫的命,那些狐狸精都一口咬死了是被丈夫強行占有,然後為了達到長期霸占,一直在恐嚇控製她們。

    自己丈夫今年都四十多了,孫美香估計他這一輩子算是出不來了。

    然而兒子現在還年輕,連婚都沒有結,真要是在裏麵呆上幾年,那真是一輩子都完了!

    十月之前,趙長安走進她的出租屋,幫她們母女出謀劃策,並且還借了三萬塊錢給她,這讓孫美香看到了一線希望。

    趙長安是女兒帶進出租屋的,男人麽,女兒今年才十七歲,長得粉嫩又漂亮。

    在孫美香看來,趙長安的想法很男人,也很正常。

    如果趙長安能幫她兒子一把,她根本就不介意女兒當趙長安的情人。

    女人麽,跟誰不是跟,與其像跟個碌碌無為的人,或者像被夏金旭那樣的無賴惦記著,還不如找一個有錢有勢有本事的男人當一個依靠。

    在這個時代,很多國外的有錢人到國內發展,這些人裏麵總會有那麽個別兩個有錢的人在國內寂寞,會經不住誘惑找一個女人在一起過夫妻生活,承諾將來會給女人多少好處。

    尤其是在一些地方,那些高檔小區成了有名的啥啥村,人們在談論的時候,更多的則是渴望著一夜暴富的嫉妒和羨慕。

    然而之後趙長安再也沒有出現在網吧,不禁讓孫美香冷了心,把那三萬塊錢也上交了,隻求兒子能少受一點罪。

    但是昨天晚上趙長安再次出現,孫美香才知道他不是不過來玩兒,而是出國了才回來。

    這不禁又讓她的心思蠢蠢欲動,尤其是在趙長安答應幫她見兒子沈軍,好勸說沈軍積極的揭發他知道的那些不發行為,爭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是這樣啊,姨,我現在在江這邊家裏,中午我這裏還有事情,得下午才有時間,你哪裏有多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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