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姐,這似乎不應該是一個當母親該說的話吧,你這不是要把自己閨女推向火坑麽?”

    趙長安驚訝的朝後仰頭望著嶽莉娜,有點搞不清楚這個依然很迷人的老阿姨,是不是在故意釣魚的試探自己。

    而且以著他前世今生對嶽莉娜的了解,釣魚的可能性更大,畢竟這個女人有過當年可是在妻子懷著幾個月的身孕的時候,指使她咖啡店裏麵一個曆經過很多男人的女妖精勾引過自己的惡劣行跡。

    目的就是想揭穿自己的真麵目,好讓李詩雅打掉以後,和自己一拍兩散分道揚鑣。

    畢竟當時李詩雅才二十二歲,長得漂亮,學曆又高,而且因為當時自己的戶口在喬家山磚瓦廠的集體戶口本上麵,李詩雅的戶口也還在上外的集體戶口上麵,兩人根本就沒有拿結婚證。

    在嶽莉娜看來,隻要李詩雅離開自己,很容易就能找到比自己好得多的佳婿良偶,何必跟著自己這個垃圾過一眼看不到頭的苦日子。

    趙長安倒也不能說嶽莉娜的眼睛不準,可道理世這個道理,但是真的世板子落在誰頭上,誰才能知道疼。

    不過前一世的趙長安屬於那種又窮又沒本事,脾氣和性格還是死倔死倔的那種人,就連夏文卓要跟他結婚生子都被他拒絕,更別提這種放蕩的女人。

    自然是嚴詞拒絕,結果那個女人變本加厲,在一次咖啡館員工的中秋聚會上,坐在他身邊桌子下的小動作不斷。

    然而趙長安一杯水潑在她臉上,鬧得不輕。

    而事實上,那天在聚會的宴席上,是趙長安和李詩雅感情最危機的一次。

    多年以後李詩雅以為趙長安對這件事情早就忘記了,說了一句‘我事後才知道,娜姨在桌子下麵提前放了一個微型攝像機。’

    聽得趙長安不知道該憤怒還是該苦笑,要說憤怒,嶽莉娜一直都想搞他,前些年也沒搞過,早就習以為常了。

    要說苦笑,這可是在拿著他的命在給他設套。

    不過李詩雅緊接著的一句話,讓他心裏麵頓時所有的怒火都煙消雲散,‘我相信你。’

    ——

    “她已經掉進你的大坑裏麵去了,怎麽爬出來?去年高考以後報考她還騙我說報了鄭市大學,結果錄取通知書一下來,我就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兒了。女兒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心思和主見,不是我這個當母親的苦口婆心就能勸回來的。

    除非有一個至少也得有你幾分之一才華相貌權勢溫柔的性格眼光和心胸能力的人,能不顧一切的追求她,把她當成公主一直寵著愛著,可你覺得可能麽?”

    嶽莉娜長歎一口氣說道:“我以前曾經看過一本書,裏麵說在你年輕的時候,沒有把馭的能力,千萬別遇到那種驚華絕世的同齡異性,而且還和你走的很近。真要遇到那樣的,你千萬不要被暫時的假象所迷惑,而是應該拚命的躲開。

    不然一不小心你掉進去了以後,一輩子都走不出來了。因為無論你再和哪個人談戀愛,都會不知不覺的拿著兩個人做對比,然後就會發現眼前的這個異性寡然無味。

    即使最終不得不妥協著選擇的婚姻,隻能是兩人湊活著搭夥過日子,有了孩子以後孩子就是一切,而你也得希望那個男人最好一輩子平庸。要是沒本事,那麽他唯一的本事很有可能就是要從你和孩子身上找到脾氣,要是有本事,早晚他都會在外麵有別的女人,甚至還沒等你成為黃臉婆,就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要把你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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