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景天變色的屁股離空的時候,趙長安擊打出去的左拳已經張開如同一把蒲扇,一把握住葉景天的脖子,大拇指似壓非壓的虛壓在葉景天的喉結上麵。

    隻要有一點異動,趙長安的一指頭按碎他的喉結,送他上西天。

    而葉景天的雙手則是如同完全廢了一樣,無力的搭在下垂的手臂上,在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腫紫漲。

    “咳咳咳。”

    葉景天震驚的望著趙長安,嗓子如同風箱破鑼一樣的劇烈喘息著說道:“難怪太子說你刀我如屠雞!”

    趙長安的大手離開了葉景天的脖子。

    隻從和這孫子見麵開始,這孫子就在一直裝逼,讓趙長安極其不爽。

    真以為這裏是歐洲,就是你的地盤,爹幹不了你了麽?

    但是之前兩人都是你我臭嘴你來我往的互相埋汰惡心,趙長安卻苦於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借口跟這個傻比切磋一下,讓他清醒的明白,即使在法蘭西,爹葉一樣宰他如殺雞!

    直到這小子不知死活的說出來這三個字,‘練一下’。

    而現在葉景天又說出來這句話,‘難怪太子說你殺我如屠雞’,那麽事情雖然還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是沒有危險。

    事實上剛才趙長安大手提鴨子一樣的握住葉景天的脖子的時候,假如有Bullet射向他,他會毫不猶豫的按碎葉景天的喉嚨。

    那樣的話,他就是正當防衛,總有得扯。

    因為假如有Bullet射向他,那就說明葉景天這個瘋子,對他趙長安有著很深的防備,甚至在必要的時候不惜狙擊。

    既然這樣,要知道景岫還在這裏,那麽趙長安當然會毫不猶豫的幹掉眼前這個最不可控的因素。

    畢竟,據他所知,葉氏這一支,好像也就隻有葉景天這一個瘋子。

    至於其他的人,隻要價碼給的足夠的高,總有得談。

    而且這裏麵還有一點很重要,葉景天是一個太監,這對他們家族來說,就沒有傳承的能力,完全可以拿出來交換到足夠的利益。

    “沒有事情,就是遇到老鄉,也是一個武術迷,切磋了一下。”

    趙長安朝著震驚著要跑過來的景岫,舒枚,呂樹義,周可欣擺手,讓他們繼續玩兒自己的,不用過來。

    一個體型健碩的斯拉夫大漢,也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驚訝的望著葉景天的手,再看看趙長安的左拳頭,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中國功夫,果然名不虛傳!土堆,你那中國功夫和他比,就是一個小妞兒按摩。”

    “葉白的兒子,萬俏的兒子,還有葉景海,我必殺!”

    這是葉景天離開的時候,給趙長安說的話。

    而趙長安的回答則是,‘管我叼事!’

    ——

    看著葉景天和那個斯拉夫大漢離開,趙長安撥通了文燁的電話。

    “葉景天,屠夫,戚興虎,這幾個我拉了進來,當時我是說過你刀他如屠雞,不過他見你的目的應該是要表明一個態度。”

    文燁在那邊說道:“葉景天和葉平百這一支的恩怨並不是葉白掛了就完了,他要和他們不死不休。”

    “可這管我叼事?”

    趙長安怒了。

    “作為兄弟,我是讓你選擇。”

    “我選擇個錘子!”

    趙長安掛了電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