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圈真亂!”

    趙長安撇撇嘴,大約明白了為啥金飛躍和小漁一直不願意要孩子,是生怕因為這,阻擋了他們逍遙自在放蕩不羈的性情生活。

    唱歌,喝酒,衝浪,潛水,——

    多麽的快活!

    包括現在小漁暗含的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金飛躍幾個才下水還沒有十分鍾,偌大的船上隻有他倆孤男寡女,小漁穿的是熱褲,真空寬鬆小背心,而他也穿著沙灘褲,T恤,涼拖。

    三十秒進入船艙,那邊有著一個很大很柔軟的真皮大沙發,十秒不著片縷,然後用十分鍾進入正題。

    等到兩人再站在船舷邊奸情熱烈的暢快得勁舒服的浪笑的時候,整個過程完全可以控製在十五分鍾以內。

    而金飛躍他們的潛水時間是半個小時,也就是說他倆還有五六分鍾的時間氣沉丹田,把臉上的春情餘韻慢慢的消散掉。

    隻不過趙長安對小漁卻是沒有一點的興趣,並不是小漁長得又老又醜,此時在江風的吹拂中,她的薄透小背心就像是在唯美雕像上麵蒙了一層薄紗,嬌俏玲瓏的就像‘圍成’裏麵方鴻漸在歸國的輪船上麵遇到的鮑小姐。

    因為金廣仁是他的師哥。

    這就是到現在的金飛躍和小漁還是不明白的道理,那就是作為一個人,必須要有所為和有所不為。

    控製得住自己內心欲望的野馬,把它馴服,不要脫韁,絕對不要去挑釁道德底線。

    就像在現在他已經決定了過河拆橋,等到金飛躍帶著遊艇返回三亞以後,他會以著來自師兄的壓力,從遊艇俱樂部撤資。

    也就是說之前投的一百多萬就算了,俱樂部的股份他白送給金飛躍,不玩了。

    趙長安一直都是一個愛惜羽毛的人,他覺得像金飛躍這麽一群喜歡玩鬧,解放天性的年輕人,早晚要鬧出事情,遭到正義之士的扼腕,口誅筆伐。

    他完全沒有必要把臉主動湊過去,硬挨鞋底子印花紋。

    至於之前那個偉大的海空俱樂部的構想,當時趙長安的心思就不純,那麽讓它隨風而散好了。

    想到這裏,趙長安不禁有點憂傷。

    自從穿越到前年三月那個時間節點,這兩年多以來,他已經實現了很多的野心和理想,也成為了一個身價上億,在國內明麵上富豪榜排名可以穩進前三百的有錢人。

    然而這兩年多走來,他的很多的初衷和理想,都在不斷的變更,調整,甚至放棄。

    至少這一次自己在將來成為海天極限運動館的大佬,手下美女如雲的夢想算是破滅了。

    “那有一艘遊艇。”

    小漁突然望向大江下遊,舉起了手裏麵的望遠鏡,隻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艘船的所有者:“是葉氏的Princess(公主遊艇)運動型v48!不是吧,他們怎麽跑這裏來了?”

    隨著小漁雙臂高高的抬起,寬鬆的小背心被江風吹進去鼓脹起來,就像是以免風帆,而裏麵的美景則是一覽無餘。

    “來了!”

    趙長安心裏一喜,隨即又洋洋得意,看來哥還真是算無遺漏,有諸葛之資。

    他沒有和小漁說,這幾個月以來,葉氏的這艘Princess(公主遊艇)運動型v48,一直都在蕪湖一帶水域遊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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