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靨如花的在夏季的風裏問趙長安:“所以,你究竟想說什麽,想說我聰明漂亮健康年輕還算有一點錢,所以不應該覺得世界上有著煩惱麽?”

    趙長安點了一支煙,和葉紫交換了一個站位,就是葉紫不動他動了動,使得風從葉紫往他這邊吹。

    葉紫看了趙長安一眼:“一般的女孩子很難抵擋得住你對她們的這種誘惑,年輕,英俊,才華橫溢,聰明,健康,體貼入微,而且還很有權勢,非常有錢,簡直就快成了無所不能。”

    “可惜,你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葉紫望著在天空中斑駁遊牧的雲朵,嘴角撇了撇,笑著說道:“你不試試,怎麽知道。”

    “想我挑戰一下?”

    趙長安頓時戰意滿滿。

    “不想。”

    葉紫卻是果斷回絕。

    “那你說個什麽勁兒。”

    “就是你可以挑戰,可我沒興趣。”

    “嗬嗬~”

    “回歸正題,快午飯時間了。”

    葉紫提醒。

    有一層窗戶紙,葉紫不願意捅破,可不捅破就不代表窗戶兩邊的人不心知肚明。

    “我想說得就是,你有錢,年輕,漂亮,聰明,健康,學曆又高,你可以恣意的享受戀愛和愛情,可以懷抱美夢和遠大的理想,可以有著很多人不敢企及的人生選擇。”

    這時候風向變了,又變成趙長安處於上風位,他幹脆把還沒吸完的香煙彈出去:“可你又何必參與進去幾十年前的恩怨之中呢?”

    葉紫臉色變了,這層窗戶紙,終於算是被趙長安主動的捅破了。

    她原以為他還會揣著明白裝糊塗下去,表麵笑嗬嗬,溫文爾雅,下麵各展神通的暗暗較勁。

    這件事情就像趙長安找來了一艘遊艇,將要進入長江航道一樣,她之所以這麽迫不及待的登船,是同一個道理。

    卓紫,奇跡mu,千年,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占據了她幾乎所有的精力。

    然而她卻一點都不感到苦和累,反而充滿了鬥誌,樂此不疲。

    她葉紫也不再是什麽,明珠灘的準國民兒媳,一個要被門閥娶進豪門大院的裝飾花瓶。

    明珠灘準國民兒媳,這個稱呼讓葉紫一直以來都感到務無比的羞辱,這是把她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淡化成一個擺設和符號。

    終於擺脫了董季思這個讓她厭惡到骨子裏的人,終於她可以有著一家自己的公司,不服輸的想要大展拳腳證明自己並不是你們無端的認為的高檔花瓶。

    可你趙長安,帶著一艘遊艇進入長江,你想幹什麽?

    等於是一槌頭又把她砸下來,不得不繼續這場在她看來荒謬又恐怖的幾十年的沉案之中。

    也正是因為此,她一下船就過來找趙長安的茬,可又沒發說你趙長安又不缺錢,怎麽還糾著幾十年前的那艘沉船有意思麽,就不能拋下這些陳年的舊事往前看?

    就像她在湖邊和趙長安說的那些話,‘人生要像這樣,放逐大自然,無憂無慮,沒有煩惱多好!’

    不是悲觀厭世,而是埋怨趙長安這邊怎麽就這麽死活不依不饒。

    他堂哥葉景海被文燁打斷了幾根肋骨,她表姐葉影斷了一條腿,葉家在山城的謀劃和投資硬生生的被他們排擠出去,手裏麵的手機牌照也被他們明目張膽的訛詐走。

    葉家一直都在忍著委曲求全,難道你們真的就不明白,真以為我們葉家就是一顆軟柿子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