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其實我的膝蓋沒那麽精貴,其實當時也不是那麽一回事兒,文卓也沒那個意思。”

    趙長安倒不是非要在這個場合替夏文卓說好話,而是他這才注意到了,別看在他的眼睛裏麵,夏文卓,單彩,都屬於一納米係裏麵重要的存在,而且都和他有著非常緊密的關係。

    然而在印象裏,他都沒有見過兩女之間說過話,更別提打交道。

    單彩深深的看了趙長安一眼,撇了撇小嘴兒,接過了這一束火紅的玫瑰花。

    “啪啪啪——”

    周圍,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

    趙長安拿著單彩的飯卡打了幾個菜,兩人坐在一起吃飯。

    和他倆坐著的對麵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的,即使有得學生沒有找到座位,端著碗吃飯,也沒有過來打擾。

    不過和單彩坐在一起的是趙長安,卻是傳遍了整個餐廳。

    整個餐廳裏麵,無論男女學生,不管懷著怎麽樣的心態,都避免不了談論著這個人的傳奇事件。

    紛紛朝著這對吃飯的帥哥美女看去,目光火熱無比。

    隻是因為,這個趙長安確實太牛比!

    “是校學生會裏麵的一個人,家裏麵有一點來頭,老一輩兒還和我爺爺有著淵源,都是南下縱隊的。可能從小到大順風順水慣了,以為自己貌比潘安,學富五車,富可敵國,權勢滔天,搞不清楚什麽叫做拒絕,總是自以為是的認為別人的拒絕其實就是欲擒故縱欲拒還迎,所以就蹬鼻子上臉更來勁了。”

    單彩皺眉說道:“這樣的人,腦子裏麵有病!”

    然後對趙長安說道:“之所以和你說是因為我不說你也會查,不過這對於一個學校來說,簡直就是每天發生的無數事情裏麵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可如果采取激烈的手段來處理,那麽這件事情的性質就會完全變化,因為這畢竟是一所學校。

    這也不用我教你,你懂得比我多。我的意思是就是讓那邊知道,我有喜歡的人了,別再自作多情的惹人討厭了。

    其實我也有別的方法,不過你正好出現,我就借用一下你不反對吧?其餘的你什麽都不要去管去做,就是在幫我,謝謝了。”

    “你有喜歡的人了,誰呀?”

    趙長安臉上帶著笑容偏頭問單彩:“有沒有我的一半帥。”

    “你可真無聊,明知故問知道我就是這個說法。”

    單彩臉色如常,偏頭對趙長安說道:“我媽那裏你不用去說,我會和她說,這學校裏麵好像有好幾個教授她都認識,那個混蛋鬧得沸沸揚揚我估計我媽也知道了,隻不過她現在在忙著綠園那邊的事情。”

    “行,我知道了,不會多事讓你難做。”

    趙長安知道單彩還是不完全了解她媽媽,單嬙雖然醉心於事業,然而在事業和女兒麵前,女兒從來都是排在第一位。

    隻不過她一直以來女強人的姿態,給了單彩這種誤解。

    這個她們母女之間的小認識偏差,趙長安選擇了不多事兒,等到以後單彩漸漸長大懂事,她自然就會明白。

    得到趙長安的承諾,於是單彩不再說話,低頭認真吃飯。

    在他倆麵前餐桌上擺放著的這束紅玫瑰,鮮紅似火。

    ——

    開車從交大校園出來,趙長安就接到了朱世敦的電話。

    “喂,老朱。”

    “老趙你來交大了,怎麽不聯係我,做個地主之誼啊!”

    話裏麵帶著一種親切的責怪。

    “沒啥事兒,我已經到外麵了,掛了哈。”

    “行,行,知道你事情多,以後再來學校可得和我聯係。”

    “老朱,你這性格和以前在複大可是天翻地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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