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李玲做了一桌豐盛的早餐,四人坐在餐桌上邊吃邊聊。

    “下個月我就會向廳裏和牧野市申請,暑期進行全校的搬遷工作,給你們騰地方。不過這近兩百畝土地,加上現在正在建的那三十多畝,你們一時半會兒有這麽多的精力開發?就算開發出來,有多少人來買,牧野的經濟可遠遠比不上鄭市。還有這價格,我估計不會太便宜,市裏麵這兩年窮得拆東牆補西牆,不是有著電器廠這個交稅大戶,還要難。”

    在得到了趙長安三年兩千萬給予校辦工廠的訂單這個承諾以後,鬱原明總算是暫時放下了最頭疼的一件事,所以也不願意再吊著綠園,而是明確表態。

    不過鬱原明顯然還是小看了牧野十二個區縣六七百萬人口的購買力,替趙長安擔心。

    “這些都沒有問題,市裏麵裴平江那邊老熟人了,再加上綠園又是省內最大信譽最好的房地產公司,這一切都不會成為障礙。”

    如果薔薇地產沒有吞並綠園集團,那麽趙長安和單嬙想拿到這兩百畝土地,假如綠園進場攪局,還真是一個問題。

    現在這個問題自然是迎刃而解,下麵就是綠園集團和牧野市之間的博弈,最終將會互相妥協讓步得到一個能夠兼顧多放利益的互利方案。

    說實話,用兩千萬的訂單買下來工院至少提前一年挪窩,薔薇集團並不吃虧,畢竟這兩千萬的訂單就是不給工院校辦廠,也得給別的毫無關聯的電纜企業。

    可以說是雙贏!

    而且工院的配合,在市裏麵看來,本身就是薔薇集團能力的表現。

    “市裏麵肯定是想通過賣地拿到一部分錢,去填補別的方麵。可他們也應該知道地價高了房價也會相應的高起來,這會讓很多真正做生意的人一時間拿不出來這麽多的資金,即使是按揭還款,每月的房貸也會讓他們疑慮。”

    趙長安繼續說道:“這樣一來,第一,房子賣不動,從而影響城市商業新核心區功能實現這個大局。第二,會讓一些有錢隻想買門麵房出租收租金的人參與,與之對應的是將來的房租也肯定會提高,不利於商業區的形成。隻有讓更多的夫妻店一樣的小吃,傳統手工藝,各類小門店,這些店麵是夫妻買下來就準備做一輩子的小生意,才能讓這個商業區有著低廉的底層消費,然後在此基礎上,才能有著中高檔商業的存活土壤。一句話,就是高大上的大商超,上百幾百平米的高檔店肯定得有,那些十幾平米二三十平米的小店也需要大量的填補存在,加上電影院,遊樂城,露天大廣場的外賣,最終的目的就是打造成為一個消費立體化的商業城。一鋪養三代,這是我們將要為這些小門麵的購買者們提出來的宣傳口號。”

    聽得單珺滿眼的小星星。

    鬱原明笑了起來:“你這不是水泊梁山,殺富濟貧?”

    “當然不是,這是共贏。沒有這些特色小吃,特色傳統手工藝品,以及大量各種類商品小門小臉的點綴裝飾,起到吸流作用,隻靠著一些賣中高檔商品的店麵,根本就不可能帶活一個大型的商業區。”

    “長安你說得我都想在裏麵買一間小門臉,等到老鬱退休了以後,我們就去當篾匠,老家也不遠,還有十幾畝竹山。老鬱常常和我感歎他兄弟姐妹一家七八口,都是靠著他父親那把篾刀養大的,而且他也學成了全部的手藝,相比於當校長,其實他更在行當篾匠。”

    李玲被趙長安說得不禁有點心動,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她退休比較早,今年才五十六歲,整天無聊的發急。

    不禁抱怨鬱原明:“你說說那時候你怎麽填的年月,你還得七年才退休。”

    “那怨我,我都不知道郭成鬆就憑著印象給我報了,月份日期都對,可年份一下子錯了三年。不過這樣也好,我覺得自己身體好得很,還可以為工院服務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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