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原明今天心血來潮,跑到學校門口等著進校的學生查風紀,看到校長這麽不辭辛勞,路過的幾個老師和保衛處的員工,也積極的行動起來,總不能讓校長親力親為。

    在鬱原明的眼睛裏麵,馬其勝那個燒餅攤熱氣騰騰,燒餅夾煎蛋,火腿腸,豆腐串,海帶串,還有煮熟了的菜葉子抹上芝麻醬辣椒醬,鬱原明都在學校門口逮了十幾分鍾,那個攤位依然圍滿了學生,顯然是生意興隆。

    “校長,要不然我們把他攆走,或者給衛生上聯係一下,收了他的攤子。再不然我就在學校裏麵貼上一則通知,讓學生別買他的東西?”

    保衛處的一個領導早就看這個攤位礙眼,尤其是嶽馨悅以前在學校裏麵很有名,又長得漂亮,他們這些保衛處的人天天在學校門口執勤,自然見過,這時候都替嶽馨悅不值和憤怒。

    人家好好的一個女孩子被你和那個垃圾廠長禍害成這樣,還有臉來這裏討公道,真是無恥之極!

    而且更加無恥的是,馬其勝和那個廠長倒打一耙,誣陷嶽馨悅偷竊公司的機密,而且還拿出來了一些嶽馨悅簽字的文件作為證明。

    對於這件事情,嶽馨悅給薔薇地產的解釋是,很多時候都是部門主管拿著一摞子文件要簽字,而且嚴厲的在身邊催促,她草草瀏覽了前兩個看都是公司正常的程序,就沒有多想就順著簽了字。

    這話單嬙信,鬱原明也信,然而事情得講證據,白紙黑字根本就沒法翻案,所以馬其勝在燒餅攤賣慘,很多天真未經世事的學生都相信了他的謊言。

    “算了,下學期學校就會整體搬遷到新校區,也就一個半月的時間,看他能掙到多少原始積累吧。不管人格有多低下,可畢竟曾經是咱們學校的學生,他現在又是憑著勞動掙錢,就全當拉他一把,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希望他知恥,以後能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鬱原明搖頭否決,臉上的神情不禁有點陰鬱。

    幾年的校招,那個特種玻璃廠還要來招普工和女文員,不過被鬱原明直接拒絕了。

    也是嶽馨悅太年輕不懂事,馬其勝又缺德,不然隻要嶽馨悅手裏麵有證據,不然鬱原明說啥也會替嶽馨悅主持公道!

    鬱原明的話說得很婉轉隱晦,不過保衛處的這個領導也聽明白了鬱校話裏麵的意思。

    這個保衛處的領導剛想伸手上前,嗬斥這個不長眼睛的男學生下來,接受嚴厲的批評和審訊。

    無奈隻能在經過校門口鬱原明身邊的時候,麵對著這一大群人的虎視眈眈,朝鬱原明擺擺手,騎著自行車駛出校園,絕塵而去。

    看傻了校園大門口內外上百個學生!

    ——

    然而就算他認識這個年輕人,可這個年輕人帶著的這個女孩子低著頭,他總不認識,那麽他不應該問問,這個是不是本校的女學生,如果是本校的女學生,他倆是不是在談戀愛?

    但是鬱校居然完全放行,尤其是當著全校這麽多師生的麵,——也就是說他寧可受到這些非議,也不願意截停這個年輕人!

    這個保衛處的領導前段時間沒少和這一家三口打交道,不但深刻領教了他們的無理取鬧,更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是深深的厭惡馬其勝這個敗類。

    然而現在一看鬱原明那種老奸巨猾的笑容,他就知道今天晚上的這頓酒是跑不了了。

    這裏麵的輕重,在站的人精又有哪個分不清,均是臉色詭異的望著不斷騎著自行車一臉坦然的接近的趙長安,想看清楚這張臉有啥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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