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卓把車子停進車庫,抬頭看了一眼,家的位置停火通明,在夜色裏泛著溫馨的味道,不禁微微一笑。

    走出電梯,掏出鑰匙,打開門。

    裏麵明亮的刺眼,電視正在大聲的播放電視劇,趙長安從沙發上站起來,臉上帶著笑容。

    客廳裏迎麵撲來一股飯菜的香氣。

    夏文卓本來就變得柔軟的心兒,頓時華為一汪春水。

    ——

    趙長安摟著夏文卓睡在主臥的床上,窗簾在熄燈活動前就已經拉開,不過關著窗戶,害怕夏文卓不能自抑的叫聲驚動了小區裏麵的旁人。

    “這麽遠開車過來,早點睡吧。”

    折騰了半夜,這時候趙長安不禁有點心疼怕夏文卓體力吃不消。

    “明早起晚一點就行了。”

    夏文卓輕聲說道:“我覺得我表哥並沒有說實話,雖然不知道有多少錢,可他絕對藏有錢。”

    “證據?”

    “他望向表嫂的眼神,是在說好好把孩子養大,錢以後再拿出來,現在千萬別暴露。”

    夏文卓肯定的說道:“我還是比較了解他,那個眼神騙不了我。”

    “你的意思是薛雲珠知道那筆錢?”

    趙長安有點詫異:“看不出來啊,她不像是一個有著這麽深的心機的女人。”

    “你要能看得出來,那鍾建國他們不也能看出來了,能這麽輕易的把我表嫂放出來。現在雖然表哥的罪名有這七千萬的缺口,可就算他把藏著的錢全部拿出來,我估計最多也就是個五六百萬,也抵消不了這麽大的缺口。況且他的事情太多了,根本逃不掉,就像我小舅都被正法了,何況他。”

    夏文卓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躺在趙長安的懷裏:“我小舅雖然供出來不少的人,殷文喜,李用章,可這都是一些小魚小蝦,因為我爸知道他嘴巴不緊,所以才故意讓他和老鷹他們接觸,輸送利益,真真假假的傳出去,一建反而沒有人敢和我爸作對。”WwW.

    “你的意思是薛雲珠知道一些事情?”

    趙長安不禁皺眉。

    “她現在不願意離開山城,是想著有機會拿到那筆錢,可一旦離開山城,第一回來的時間太少,第二每次回來都會很惹人注意,所以我勸了幾次,她都不願意到明珠。”

    夏文卓對於趙長安有著一種近乎病態的包容和索取感,把身體調整到一個適合的位置,舒適的長吐一口氣。

    嬌嫩的身體有著細微的香汗:“在江城的時候,她曾經拿伱和我的事情說事兒,意指我是你的戰利品和奴隸,來即將我把聯排別墅之前她家的那棟別墅還給她。”

    “你的意思是錢就藏在那棟別墅裏麵?”

    趙長安不敢確定的說道:“鍾建國他們應該沒有那麽不專業吧。”

    “一個是普通的搜查,一個是早有防備,這個聯排別墅項目,就是我表哥負責的。”

    “這並不能說明什麽,蓋房子也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圖紙在那裏放著,再說他總不能自己去砌牆蓋房子。真有暗室,那些工人早就傳出來了。”

    “所以我敢肯定錢就藏在那棟別墅,不過藏在哪裏卻沒法找到。”

    “按道理說這些錢是你家的錢,你表哥屬於貪汙,你表嫂屬於同謀?”

    趙長安覺得夏文卓雖然手裏麵的錢不算多,房產加上存款股票車子,也就兩千多萬,不過她應該不是這種要從表哥表嫂手裏拿到這幾百萬的人。

    所以有點好奇的不確定。

    “這些錢是薛雲珠對未來的依仗和希望,不拿到這些錢她不會離開山城,可要是讓她拿著這幾百萬到明珠,我反而不放心她這個人。女人這個東西有時候很沒有道理,感情有時候會遠大於物質和利益,她和我表哥有一兒一女,感情非常的好,在她看來,表哥落到這個結局,你家和我家就是罪魁禍首,現在咱倆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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