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橋。

    趙長安和林超坐在石橋上的雅間裏喝茶,看著旁邊鋼鐵構件大橋上麵來來往往川流的人群。

    雅間裏麵靜謐,擺著一盆盆的綠植和鮮花,這些綠植和鮮花在市麵上都沒有,而是文燁種植的藥材,使得房間裏麵充盈這極為清淡的草藥香氣。

    “趙總,你真要是有誠意,也想讓想象力那邊看到你真正的誠意,就應該把jk網放開,讓想象力的人提前進駐,而不是這個沒啥東西的侏羅紀。侏羅紀其實就是幾個小門店兒,值不了幾個錢。”

    林超笑嘻嘻的帶著趙長安從山城文家村帶回來的明前茶:“要我說趙總你還是太講仁義,在現在這個時代,做生意就不能再講究那些陳舊落伍的江湖道義。要我是趙總你,就根本不和想象力談侏羅紀的事情,而是直接出手jk網。這樣錢還是一樣多的錢,可jk你是百分之一百的持有,侏羅紀你手裏隻有50.5%,硬是吃了一半的虧,說是一半,要是折合成資金就是五六千萬。”

    趙長安這時候正拿著那把清製的白銀刮刀,慢條斯理的刮著文燁給他的那根沉香木棒子。

    “滋滋,滋滋~”

    細微的碎屑灑落在桌麵上潔白的a4紙上像是鋪了一層細細的灰。

    邊上擱著那樽清仿宣德爐,以及引火的炭條。

    這樽宣德爐原本是用線香,不過文燁在裏麵加了一塊慢導熱陶板,還有一個鏤空的陶製雲紋,就成了一樽可以燃屑香的爐子。

    趙長安把沉香木屑小心翼翼的倒在雲紋上麵,用炭條清理幹淨,壓緊,拿開雲紋,沉香木屑就在陶板上麵形成了一朵美麗的雲紋。喵喵尒説

    然後,趙長安很有儀式感的點點燃炭條,再用炭條引燃木屑,蓋上蓋子。

    一縷淡淡的青煙如同一條凝兒不散的線,從爐子蓋的紋孔裏嫋嫋騰起,鼻子裏可以嗅到一股清淡高雅的異香,完全蓋住了雅間立麵原來的草藥香。

    “噗呲~”

    林超沒忍住笑了出來:“你這是脫了褲子放屁,直接用打火機點不是更快。”

    “你說得絕大部分都是對的,就像這點香,其實直接用打火機既省事兒也實惠。完全沒有必要先點燃炭條,再用炭條引燃木屑,然後再把炭條裝進特製的檀木銀質內膽炭條盒,讓炭條缺氧熄滅。”

    趙長安笑著說道:“這個道理很容易就能懂。不過把這事情放到一家企業,一個國家的大層麵上來講,有時候看著就是脫了褲子放屁的無用流程,卻是很核心的東西。缺了這很可能就會變成不倫不類的四不像,如果想要改變這種無用流程,就需要有著敏銳的眼光,行動的勇氣,卓絕的才華,選擇一種新的更好的不再是這種無用流程的內核來填充替換替換這個內核。”

    “趙總你的話總是這麽深奧,咱們還是來說說我那點說的不對吧。”

    林超在心裏麵有點不屑的笑,心裏想著真是運氣攆人豬都能飛起來。趁著這個機會不給自己爭取利益最大化,卻迂腐的講什麽江湖義氣,真是不是一般的傻,這樣的老總又能在商海這個巨浪大潮裏麵走多遠?

    林超對趙長安說得這些話,並不是讓他不講誠信,在商場不講誠信無異於自掘墳墓,而是讓他在道德,法規,合同,這些條條框框以內,用合理又巧妙的手段追求自我收益的最大實現。

    這一點就算天悅和馨樂會很憤怒,可也是無話可說,那是自己傻,投資失敗技不如人,怨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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