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去年五一,自己帶著唐霜,舒玫,到牧野工專校招,半晚一個人跑到學校門口不遠的喝羊雜湯的時候忘記帶錢,想讓單珺替他付賬,結果被這孫子和幾個人一頓冷嘲熱諷,到最後還是阮雅心善替他付了七塊五毛錢,才算是解了窘境。

    後來這孫子應聘侏羅紀,被趙長安直接否決,因為這唐霜還和他鬧了一次,揚言要撂挑子,為此齊秀還專門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敲打了他一頓。

    而那次校招也成了侏羅紀的一次恥辱,在馬其勝和他那幾個狗腿子故意的歪曲宣傳下,侏羅紀一個員工都沒有招到。

    所以鬱原明今年親自給趙長安打電話,邀請一納米參加工院的六月校招,也被趙長安委婉拒絕。

    已經被打了一次臉了,自己就別再賤骨頭的蹭過去挨第二巴掌了。

    更何況一納米的招聘對象這一年以來,至少也是重點一本,大部分員工都是211高校以上的本科生,本來是好心想拉工專一把,結果卻成了別人眼中的垃圾。

    趙長安就是再好的脾氣,也不會再要這些畢業生了。

    事實上,經過那件事以後,從此以後,一納米係不可能再進行任何一次的工院校招,包括薔薇地產,婉容花木,甚至延伸到金廣仁的銀龍集團,包括去年參加的蘇地,天悅係,——

    其實在不知不覺中,一納米係已經在慢慢的朝著不同的領域和經濟體伸出觸角織網關聯,形成一榮俱榮的聯合體。

    當然,和工院良好的關係還在保持,比如一納米現在即使退出了工院校辦廠的參股,然而依然在用他們工廠生產的機箱,風扇,以及配套電源。

    而校辦廠作為一家集體企業,在郭成鬆的領導下,產品質量也一直很優良。

    ‘那個馬其勝你還記得不,就是咱們第一次見麵,在羊雜湯館那裏遇到的那個?’

    ‘他女朋友嶽馨悅畢業以後進了一家特種玻璃廠,在辦公室當文職,把他也弄進去了,前段時間他女朋友失蹤了。’

    ‘小道消息說是嶽馨悅到玻璃廠上班不久,就在一次出差中被廠長灌醉禍害了,她哭著和馬其勝說,馬其勝說工作不好找,再說這事情說出去洗澡都沒有證據了,不但扳不倒自己的名聲還毀了。馬其勝現在已經是玻璃廠的一個副主任了,這個畜生,在大學的時候怎麽就沒看出來呢?嶽馨悅也是可憐,瞎了眼!’

    ‘嶽馨悅大學的時候對馬其勝多好,馬其勝家裏窮,卻還喜歡裝比請客,她倆吃的喝的,馬其勝的衣服鞋子傳呼機手表。畢業她家裏寄給她買麵試衣服的錢都給他買了衣服,一套一千多的西裝,五百多的皮鞋,可嶽馨悅麵試的時候穿得隻是一件五十多的牛仔褲,二十多的藍球鞋,三十多的白T恤。沒良心,良心都叫狗吃了!’

    這是在過年以後,趙長安特意去牧野宴請李平濤,單珺,阮雅,徐安琪的時候,聽到他們說的一個八卦。

    當時趙長安還想著‘他不是宇宙真理審判官,管不了這世界成千上萬的不甘心和不公平。除非有一天他遇到了那個馬其勝和那個廠長,隻要有機會,能整死他們,他絕對不會手軟。不過要是遇不到,他也沒這麽閑,因為這天下讓人倒胃口,惡心人的蒼蠅,海了去了。”

    “這就遇到了?”

    趙長安不禁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太奇妙,這也能遇到?

    就像是有著一雙看不見的無形的大手,在左右掌控著萬物和局麵!

    “拿回來吧,我總感覺你這次見到李老頭並不是一個偶然,裏麵有葉平百的影子,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始終牢牢的把控著方向,進程,還有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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