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時聽到不爭氣的兒子這麽回答,劉銘雄少不了要訓斥他一頓,不過現在有著正事兒,就沒心思搭理他,而是和郎汝平,麥貴學,離開了麻將桌邊,到旁邊的沙發說事情。

    劉安琪乖巧的放下書,給父親倒了一杯茶水,又給郎汝平和麥貴學的滿上,靜坐在一邊想聽那個趙長安是怎麽和父親談的。

    劉銘雄就簡明扼要的把能說出來的都陳述了一遍,其間不少次夾雜著郎汝平和麥貴學罵趙長安太狠辣奸詐的評論。

    “其實咱們對葉鶴年說的那個做手機,本來都是半信半疑,而且也不是很想參與,不然咱們到現在都還是冷眼旁觀一毛不拔?國內市場不像國外市場,尤其是手機這個敏感性很強的產業,放開讓外資進來是沒有辦法,可長久的目的還是把外資驅逐出去。我最近一段時間在看古文,以前在國外很少接觸到這些東西,現在一看真是滿身冒冷汗。唐太宗說過以銅為鑒,可正衣寇;以古為鑒,可知興替;以人為鑒,可明得失。敖英的《東穀贅言》寫到人有恒言,破家縣令,滅門刺史。葉鶴年在出爾反爾退掉葉紫的訂婚,不但西方的契約精神蕩然無存,而且東方的人情禮儀,一言九鼎也是一塌糊塗,沒有了信譽,沒有了靠山,居然還想自不量力的進入手機行業這些敏感性的行業而不自知,我敢說長此以往,葉家的敗落隻不過是一個時間上的問題。”

    郎汝平還有一重身份,是港島一個大學的經濟學院的客座教授,所以在大局方麵的眼光要遠強於劉銘雄和麥學貴,他的這段話說得比較隱晦,麥學貴有點聽不懂,不過劉銘雄卻是聽懂了。

    “郎叔叔,這也不一定,要是葉紫能找到一個好女婿,這事情可就兩說了;在姑蘇的時候我就聽說他們大學生圈子裏的四大校花,劉浪,是叫啥?”

    劉安琪其實也沒有聽懂郎汝平話裏麵暗含的深層含義,以為隻是在說葉家在和董家鬧掰了以後,在一些尋租問題上會很吃虧。

    “南大楚有容,蘇大陸菲菲,複大葉紫,交大的曲小英。”

    小色匹劉浪如數家珍,弄得一屋人都笑了起來。

    “這是後話,咱們先說眼前的。”

    劉銘雄瞪了兒子一眼,把話題拉回來:“趙長安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希望咱們聯合在一起,逼迫葉鶴年把牌照讓給他。”

    “小小年紀一肚子壞水兒,這投名狀的把戲倒是玩的溜颯!”

    麥貴學笑罵一句,幹脆的說道:“我沒啥意見。”

    “錢捏在手裏也不燙手,累死累活的勞碌了這麽多年,這段時間我算是休息慣了,還想再玩一段時間。到時候要是趙長安說話算數,咱們就和他一起發財,要是說話不算數,咱們也沒有什麽損失不是?”

    郎汝平的話,算是作為總結,統一了三人的意見和聲音。

    “那我就和葉鶴年聯係了,盡量和他說透一點,讓他懸崖勒馬,別當燈下瞎,掉進泥潭。”

    劉銘雄。

    “這是對的,咱們不能看著老葉跳水見死不救。”

    郎汝平:“咱們這也是為他好,畢竟咱們當了葉家這麽多年的奴才。”

    “嘿嘿,你倆真不要臉!”

    麥學貴滿臉笑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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