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宛懷孕應該有三個月,如果她生下這個孩子,那麽說明殷家還算有一點兒良心。

    要麽真的是良心都叫狗吃了!

    “長安你對這邊的誤解太深了,就像一座山,有的地方是蛇窩,有的地方有馬蜂,蠍子,還有獵人捕獵的夾子,已經有了提示,你隻要別去那些地方,能有什麽危險?”

    曾昊在那邊說道:“夏文陽就算不會英語,可那裏可是唐人街,主要語言就是華語,會沒有人提醒過他?就算沒有人提醒過他,他的妻子可會英語,還有其餘兩個人,能都不知道?隻能說他在國內狂慣了,誰知道這邊不慣著他!”

    “行了,我在船上,我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你懂?”

    “我說怎麽嘟嘟嘟嘟的,跟我小時候坐船趕集一樣的柴油機發動機的聲音。我知道了,我沒有和你打過這個電話,因為你背信棄義,許諾我的酬金不想給我,結果被我直接從這邊扣掉了。於是,咱們就鬧掰了好長時間,後來才和好。”

    “你把我形容的多壞似的。我還和你鬧掰了,又和好了,你是我女朋友麽?”

    “男人之間難道就不能有純友誼麽?雖然可能性不大,可將來萬一夏文卓朝我興師問罪,要不你想一個理由。”

    “就這吧,你也說了,將來她質問你的可能性很小,除非她再用那個偵探對殷宛他們進行調查。”

    “你這話說得有點意思,陰謀論?”

    “你想多了,女人麽,畢竟是她的父親,將來知道了花一點錢調查一下求個心安,也是人之常情。”

    “有道理。”

    和曾昊聊了幾句,趙長安掛了電話。

    這艘由景區自己設計,請鐵東鋼鐵廠的焊工切割拚接,由艾東山的家具廠老師傅噴漆,從淘汰報廢的大型拖拉機上麵拆卸下來的柴油發動機作為動力源的遊艇。

    在寂靜的夜裏發出‘嘟嘟嘟嘟’的轟鳴,在平滑漆黑,如同點綴滿了無數的碎鑽的湖麵上航行。

    夜風拂麵,不熱不冷。

    夏武越,按道理應該是掛了。

    喬三,即將會掛。

    莫孩兒,已經掛了。

    張學龍,這一輩子應該出不來了。

    宋明,十年。

    郭珂珂,十五年。

    喻應明,植物人。

    齊向鋒,掛了。

    曾春鳴,掛了。

    徐三,掛了。

    單少威,三年。

    陶龍榮,十年。

    老道,騾子,大頭,掛了。

    喬劍偉,欒大禹,苟建勇,得看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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