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到了牧野以後,也就是和李平濤悄悄聯係,讓他喊單珺,阮雅,徐安琪,晚上出來吃一頓便飯,算是新年聚餐。

    這時候才是陽曆的3月6號,中原地帶的早晚氣溫依然很低,在幾度徘徊。

    阮雅,徐安琪都穿著棉襖羽絨服,而單珺則是穿著一件紅色毛呢束腰褂子,細腿牛仔褲,很顯身材婀娜曼妙。

    趙長安帶了一瓶紅酒,一瓶酒鬼酒,三個女孩子喝紅酒,他和李平濤喝白酒。

    “那個馬其勝你還記得不,就是咱們第一次見麵,在羊雜湯館那裏遇到的那個?”

    酒過三巡,徐安琪的酒量不行,圓圓的臉上已經布滿了酡紅。

    “記得,那次招工我們侏羅紀在你們學校居然一個員工都沒有招到,聽說那個馬其勝在中間可是沒少操勞。”

    趙長安笑了起來,說真的,這個學校除了和他有故交,有眼緣的幾個人,別的他一納米還真沒有興趣,別來最好!

    “他居然報你們公司,這讓學校這邊很驚訝,要知道你們給的工種就是送貨,試機展人員,這都是沒啥前途的體力活兒。還讓學校這邊驚訝的是,你們居然不要他!”

    阮雅表示很好奇的問趙長安:“你們怎麽看出來這個人很壞?”

    “很壞麽?我就是看他不順眼而已。年輕人鋒利有銳氣是好的,可銳氣和鋒利並不代表著欺淩和逞強。”

    趙長安頓了頓,不禁想起了那個馬其勝望向唐霜的時候,眼睛裏麵隱藏著的欲望和野心,又加了一句:“狗行千裏吃屎,說得就是這樣眼高手低,不自量力的玩意兒。”

    “他女朋友嶽馨悅畢業以後進了一家特種玻璃廠,在辦公室當文職,把他也弄進去了,前段時間他女朋友失蹤了。”

    單珺給趙長安解釋。

    “失蹤了?”

    趙長安舀了一勺木瓜燉牛奶給單珺:“這個味道不錯,你多吃點兒,而且對身體很好,很補。”

    “謝謝。”

    單珺朝著趙長安甜美的笑著,低頭乖乖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木瓜湯。

    天鵝一般低垂著的脖頸,細嫩的肌膚在夜晚的包間燈光裏暈散著處女毫毛的青澀,看著白而纖細而優雅迷人。

    這時候的姑娘們還都比較純,不知道趙長安用這一勺子木瓜湯,讓她補一補,就已經吃了她一把豆腐。

    “小道消息說是嶽馨悅到玻璃廠上班不久,就在一次出差中被廠長灌醉禍害了,她哭著和馬其勝說,馬其勝說工作不好找,再說這事情說出去洗澡都沒有證據了,不但扳不倒自己的名聲還毀了。馬其勝現在已經是玻璃廠的一個副主任了,這個畜生,在大學的時候怎麽就沒看出來呢?嶽馨悅也是可憐,瞎了眼!”嚛魰尛說蛧

    徐安琪帶著醉意,望著趙長安說道:“趙長安,你們這些老板都不要臉,仗著有錢有勢,看到長得漂亮的女孩子就想,嶽馨悅大學的時候對馬其勝多好,她倆吃的喝的,馬其勝的衣服鞋子傳呼機手表。畢業她家裏寄給她買麵試衣服的錢都給他買了衣服,一套一千多的西裝,五百多的皮鞋,可嶽馨悅麵試的時候穿得隻是一件五十多的牛仔褲,二十多的藍球鞋,三十多的白T恤。沒良心,良心都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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