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是趙長安的態度,況且真要讓他花這一百萬,趙長安也不會心裏麵有任何的不高興的皺眉頭。

    究其原因,還是金廣仁這個人夠意思,重情義的名聲在外。

    不像牛蒙恩那麽眼界短,看到夏文陽遞給他的一顆甜棗,就屁顛屁顛的狗一樣的搖著尾巴,過河拆橋把趙長安給賣了。

    也不像陶龍榮那麽現實,夏文陽指使喬三查他的私生女,結果趙長安把這件事情給他說了以後,陶龍榮在讓自己的姘頭和私生女離開山城以後,也像牛蒙恩一樣死不要臉,絲毫沒有一點做人的底線和骨氣,為了一點土地,把趙長安賣給夏文陽賣得非常的徹底。

    所以就趙長安看來,牛蒙恩,陶龍榮,夏文陽,這些人都不行,包括那個邢大立,曲篤行,也不行。

    鬱原明是因為是做學校而不是做企業,他要是做企業,早晚也是垮!

    作為一個生意人,如果隻是小打小鬧的小生意就不提了,然而一旦做大了,在很多的時候,做人比做事更加的重要。

    牛蒙恩之前一直能活著不死,就是因為雖然他不行,很爛,可單嬙卻很厲害。

    一旦他背叛了單嬙,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被踢出局。

    陶龍榮是做人失敗,背後又沒有單嬙這樣的依靠,之前在光州幾縣左衝右突還行,進了山城市,分分鍾讓夏文陽給幹死!

    而夏文陽也是在對牛蒙恩,陶龍榮的薄情寡義中,讓人們看清了他的嘴臉,於是這次他的倒塌,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給他撐一把。

    26號晚上,金廣仁打電話讓趙長安吃飯,說是給馮健飛送行。

    “那些年,是真的難啊,幸虧老金。他借錢買了一輛卡車專門跑三北到鄭市拉煤,我當時是他途經的一個公社的小學老師,老家在這邊農村,家裏窮啊,我也沒錢,一次寒假過年我在路邊等車回鄭市,看到他的車,就攔了,說是前麵在查超載,知道有一條路能繞過去。”

    “當時老馮攔車,不是在鎮子邊,我可真不敢停,那時候天才麻麻亮,到處都是荒原,野狼出沒,把人做了換個車牌,這車子和一車煤就是別人的了。當時聽著口音是鄭市的,帶著大包小包的麥子,玉米,羊腿,想著能帶著就帶著吧,結果他說前麵在查車,他還知道一條路能繞過去,當時就嚇得我渾身白毛汗!”

    說到這裏,金廣仁笑了起來:“師弟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常年在外麵跑的,最怕的就是老鄉,老鄉見老鄉,宰你沒商量!我雖然是三北的,可常年老跑鄭市,為了方便車牌用得就是咱們鄭市這邊的。雖然我和老馮不是老鄉,可這輛拉煤的車子可和他是老鄉。當時老馮見我不信,就拿出了他的教師證,我想了半天,決定還是信他一次,冒一次險。不然要是真的年前查超載,這些等著弄錢過年的孫子,能把我吃得一幹二淨!”

    “後來我倆就是幾十年的交情,——”

    馮健飛端著酒杯對趙長安說道:“長安,你這師哥,為人毛病一大堆,可有一點好,他講情義,不會幹那些過河拆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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