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麵的表態就是旗幟鮮明的平調走裴平江,調來了對經濟轉型更加激進的馮健飛。

    用來消除因為夏文陽事件,帶來的惡劣反麵影響。

    那麽既然將要被定性為‘反麵影響’,而且許鬆林現在的職務就是負責整個山城區域的企業改製問題,不用想許鬆林就能知道,在下一步在山城他將會被邊緣化的絕對性。

    隻是想想,就讓他心慌氣短,心裏發急。

    在以前的時候,許鬆林意氣風發,覺得自己無所不能。

    現在離開了老板的光環,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隻狐假虎威而已。

    舉目四望,他才發現今天的情形就像是十一年前自己研究生畢業一樣,沒有出路,沒有方向,而唯一能夠真正幫助自己的人,也隻有鄭文正這個其實在他心裏麵看不起的老丈人!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

    “想和你一起過十五,可你到鄭市去了,不會打擾到你和小曦吧?”

    “我是有事情要辦,已經辦完了,正在往回趕。”

    “嘩啦~”

    那邊有東西掉地的聲音,還有一個小孩子在喊‘媽’。

    “怎麽了?”

    許鬆林有點擔心。

    “沒事兒,就是太高興了手裏麵的東西掉了,”

    電話裏麵那個聲音溫柔的女人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和兒子等你?”

    “嗯,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在許鬆林大學的時候,他是通過鄭曦認識到了這個溫柔如水的女人。

    這個女人和鄭曦是一個寢室的好姐妹,家庭條件比許鬆林的還要差,然而卻非常的自尊自立,讓許鬆林在佩服之餘又心生憐惜。

    在大學的時候,許鬆林和鄭曦同居的時候,他就一次找這個女人‘訴苦’,醉酒以後兩人幹了一回,之後這麽多年,一直瞞著鄭曦,而且有了自己的孩子。

    這也是為什麽許鬆林一直非常的排斥和鄭曦有孩子的原因,他其實一直都在苦苦的忍耐和等待,等到時機成熟就和鄭曦離婚,和這個女人結婚。

    “趙長安這個小狐狸,還有鄭文正,這麽些年我許鬆林也不算虧待你們家,不是我的地位,你能有這麽多的榮譽和地位,到了現在卻又推三阻四!”

    在車上,許鬆林還是想好了,這件事情得從鄭曦那裏下手。

    ——

    鄭市。

    趙長安,鄭馳,鄭曦,在小區裏麵放花炮,鄭文正和袁倩茹在下麵看。

    其樂融融。

    等到花炮放完,幾人回屋,鄭文正又把趙長安叫進了書房。

    趙長安關上窗戶,拉上窗簾,有了這兩層屏蔽,外麵的鞭炮聲頓時小了很多。

    “你有什麽想法。”

    鄭文正喝著茶,問趙長安。

    “老師,現在咱們這段時間做得最成功的事情有三件。”

    趙長安嗑著瓜子,喝著茶水。

    不過覺得茶水不過癮,就打開了書房門,對在外麵看電視的鄭馳說道:“黃酒再給我們燉一鍋,要多放冰糖,別放人參,火氣太衝了。”

    回到屋裏。

    “你先別說,我猜猜看是不是。”

    就這個空檔,鄭文正想了一下,饒有興趣的說道:“第一個是打垮了夏文陽。”

    “對。”

    “第二個是能順手掙一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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