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躍良今年四十五,洪春霞今年四十二,兩人雖然差點在火車站又鬥了嘴,不過洗完澡以後,都恢複了好心情。

    楚躍良看著趙長安離開房間的時候,留下的一條華子一條小熊貓以及一盒開封了的小熊貓,不禁笑了起來。

    他們這些小縣城愛抽煙喝酒吹牛比的老師們,外號臭老九,號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當然聽過這種帶著傳奇色彩的煙,事實上在出火車站他的愛徒遞給他一支煙,他抽了一口就發現了煙的特別。

    “看到了煙比看誰都親。”

    洪春霞洗完澡出來,因為沒有外人就隻穿著胸罩和蕾絲內褲,笑著數落自己的男人沒出息,卻被男人一把抱了起來,扔在了床上。

    依然嬌俏的身體在很軟的席夢思床上彈跳了好幾下。

    “楚躍良你瘋了?”

    洪春霞雖然是罵,不過俏眼含情,裏麵的意味不言而喻。

    這樣這對老夫妻一切忙完又在床上情意滿滿的說了一會兒話,起床洗了個澡,已經是早晨六點多。

    “走吧,這都六點多了,他倆都等急了,這麽冷的天。”

    楚躍良這時候不禁有點心虛一會兒下去,絕對要被女兒埋怨這麽慢,而這還是次要的,就是自己愛徒那裏不好解釋啊,難道說我和你師母突然來了興趣,做了一些大人做的事情?

    “他倆能不知道到車子等,都像你一個樣的傻。”

    洪春霞眼睛滴水兒一樣的看了老公一眼,顯然對楚躍良今天的戰鬥力很滿意。

    兩人沒有拿什麽東西下樓,趙長安已經說了十一其間金陵的旅店不好定房間,這個房間他已經定了一個星期,要是提前回山城可以退房,楚躍良雖然埋怨趙長安亂花錢,不過想著趙長安說得似乎有道理,也就沒有再堅持。

    事實上是趙長安知道楚有容的兜裏已經比她的俏臉還幹淨,免得十一回金陵給楚躍良定那種條件很差的小旅館。

    兩人來到賓館大廳,裏麵空蕩蕩的隻有一個前台和一個保安,就看到趙長安和女兒緊摟著在沙發上麵正在酣睡。

    “這兩孩子,也不怕感冒了。”

    洪春霞看了直笑,

    “你喊他倆起來,我在門口抽支煙。”

    楚躍良也是高興的笑,這樣估計一會兒自己女兒和愛徒也不好意思問自己為啥這麽慢了。

    這樣大家誰也比說誰,就都當不知道和沒看到。

    “你的寶貝閨女和你的愛徒讓我喊?”

    洪春霞帶著撒嬌的埋怨,嗔怪老公:“這事兒我也不想討人嫌。”

    “那就讓他倆再睡一會兒,咱們到門口等他們?”

    “說啥呢,一會兒人就多了,多不雅觀;而且咱們在外麵等他們,不是讓他倆更不好意思?”

    ——

    “長安,蓉蓉,醒醒。”

    趙長安聽到師母的聲音睜開眼睛,看到懷裏的楚有容也是動了動,顯然也醒了,不過還在裝睡,被抓了個現行的在趙長安懷裏的俏臉都發了紅。

    “姨,太冷了,你先去我和師姐一會兒就去。”

    趙長安低著聲音說,似乎生怕吵醒了懷裏的楚有容一樣。

    “姨知道,你倆幸好聰明,不然感冒了可不好。”

    洪春霞笑著望著趙長安,任是趙長安的老臉厚如城牆,也不禁有點尷尬的紅了紅。

    “我和你老師在外麵等你們。”

    洪春霞又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趙長安懷裏的女兒,看到她的小臉都紅了還能不知道她已經醒了,心裏麵冷笑一聲‘這個死妮子可真能裝!’朝趙長安笑笑,走向賓館大廳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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