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爸爸年輕的時候家裏窮,沒辦法,為了更好的生活做了很多昧著良心的事兒,有句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夜風吹拂,操場寂靜。

    趙長安在邊上聽到徐三說他年輕的時候‘年輕的時候家裏窮,沒辦法,做了很多昧著良心的事兒’,實在是忍不住偏轉了頭撇撇嘴。

    ‘沒辦法’?

    前些年,包括這些年,老百姓都很窮,怎麽沒有去做‘昧著良心的事兒’?

    自己家裏前幾年,窮得揭不開鍋,自己父母就是再窮,也沒有想過要去做‘昧著良心的事兒’!

    搞得他自己特麽的有多委屈似的,靠!

    再說別說徐三年輕的時候,就他現在這四個廠子,敢說是幹淨的?

    雖然手續齊全,各種費用都是一分錢沒有少的繳納,不過沙場和采石場本來就是一本萬利,利益糾紛集中的肥肉,尤其是和當地村民之間,罕有沒有矛盾衝突。

    窮鄉僻壤的村民們一個個窮得叮當響,可看著一個外地佬過來開山挖沙,在他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財源滾滾,怎麽可能不眼紅?

    就那個石門溪沙場,去年徐三就指使‘老道’朝一個當地村子裏有名的‘刺頭’家裏潑大糞,半道拿著死蛇威脅恐嚇人家上高中的閨女。

    那個‘刺頭’是一個練家子愛好者,怒著掂著一根白蠟木棍子,一個人衝到石門溪沙場,把正在把酒言歡的‘老道’‘大頭’‘騾子’和他們一群小弟,全部放倒,一個個打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

    不過到最後那個‘刺頭’還是服軟了,論打架他誰都不懼,可他有老婆有女兒。

    這群潑皮無賴一個個都是臭蒼蠅加狗皮膏藥,鈍刀子割肉太難纏,不得不賠了一大筆醫藥費,並且保證不再當‘刺頭’,這件事情才了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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