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的葉景海,頓時沒有了一絲的食欲,鐵青著臉色怒不可歇的走到大廳的側壁花窗前,推開花窗看著外麵的月色照芭蕉。

    不推開窗戶換氣,他心裏能氣炸!

    想著剛才在電話裏趙長安的無恥語氣,葉景海就恨得咬牙切齒,長這麽大他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過?

    然而就在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裏,連續被趙長安和文燁蹲在臉上拉屎撒尿,這讓他如何不憤怒?

    假如是在歐洲,葉景海一個電話就能讓這兩個小雜碎從此人間蒸發,一萬種淒慘的死法。

    然而這裏是國內,尤其是這幾年法製越來越健全,往日在國外用的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在國內卻行不通。

    如果趙長安和文燁是兩個窮光蛋,葉景海就是用錢砸也能把他倆砸得要死要活,可要命的是他倆也不缺錢,那就根本無解。

    除非像他倆那樣肆無忌憚不要臉的行事,而自詡文明的上等人的葉景海,怎麽可能因為兩條惡狗吃屎來惡心自己,自己也去吃屎相互惡心?

    葉景海長吸一口氣,既然趙長安打電話過來下戰書,身為男人的自尊心,他根本就不可能躲避。

    然而明天這兩個小無賴上門,自己怎麽對付?這可是一個要命的難題!

    打,打不贏。

    對罵,自己還沒那麽沒品。

    就像是被無形的繩索困住了手腳,掙紮不開,卻又毫無辦法。

    說實話,葉景海之所以盯上夏文卓,的確不僅僅是因為夏文卓長得實在太漂亮了,是一個極品美女。

    到了他這個年齡,其實更喜歡知情識趣,會玩會鬧嘴巴乖巧,長得微胖的女人。

    盯上夏文卓,就是文燁扇的那一巴掌,讓他一直有著強烈的報複心理。

    然而文燁那邊油鹽不進,除了文家村裏麵那個老不死的奶奶,就一個朋友趙長安,自己連一個女人都沒有。

    就是想報複,葉景海也是貓吃刺蝟無從下嘴。

    所以他選擇了通過玩弄夏文卓來打擊趙長安,進而達到間接打擊文燁的目的。

    可是想象很美好,結果無論夏文卓還是趙長安,竟然都不按著他的劇本走。

    難道不應該是自己和夏文卓玩曖昧,惹急了趙長安過來胡攪蠻纏,被自己痛毆一頓,然後拉著六神無主的夏文卓去開房,給趙長安戴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麽?

    怎麽自己這邊連夏文卓的小手都沒來得及摸一把,她就讓葉紫帶話翻臉。

    趙長安那邊更是要帶著文燁過來砸場子。

    特麽的,哪有這麽玩兒的!

    現在對葉景海來說,已經是騎虎難下。

    不放人進來,自己丟不起這個臉。

    可放進來了萬一文燁要找自己練練,自己又打不贏,下場就是自尋欺辱;不下場,自己更丟臉!

    要知道一直以來,葉景海在蘇南就標榜著自己是古武弟子,在尋求公司本土化進程之中,也拜訪過不少的蘇南武學大師,多有切磋。

    葉景海既然打著這個旗號,那麽他就不能拒絕文燁的‘切磋’請求,不管文燁的用心有多麽的卑鄙險惡。

    因為這就是傳承幾千年的中華古武規矩,一旦葉景海逃避,他的名譽就會瞬間狼藉。

    “現在怎麽辦?”

    憤怒的葉景海想著都是頭疼,不是盛名所累,他恨不得現在就驅車離開姑蘇,到南邊去放鬆一段時間。

    這時候,在月光下,葉景海看到葉影架著拐杖走進了大廳的院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