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段情呀,唱畀(給)拉諸公聽,諸公各位靜呀靜靜心呀,讓我來唱一隻無錫景呀,細細那個到到末唱畀拉諸公聽。~”

    一個旗袍女子彈著琵琶,聲音婀娜宛轉,悅耳動聽。

    一個女茶藝師正在動作優美的煮茶。

    單嬙和商青青都吸煙,不過單嬙吸的是細支,商青青是蘇煙。

    兩人很隨意的閑聊,偶爾目光對上都是溫和一笑。

    根本就沒有趙長安和單彩所想象中的刀光劍影,也沒有什麽平靜水麵下的暗藏殺機。

    “您能過來喝茶,讓我感到很驚訝,現在我很好奇天悅未來你們之間的合同是什麽?”

    在商青青原先的預料裏,雖然對天悅未來的持股明著是趙長安,可私下裏趙長安和單嬙之間絕對簽訂了嚴謹苛刻的合同,甚至趙長安極有可能隻是單嬙在明麵上的一個站台,一個提線木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權力。

    要不然為什麽天悅未來的合同是以著趙長安的名義簽訂,而不是趙長安全資的一納米。

    而強行逼迫趙長安讓出一定的侏羅紀股份,使之不能再絕對控股,同時參股一納米,在商青青看來,其實也是給了單嬙一個高調參股一納米的機會和理由。

    畢竟中國有一句古話,憑啥光頭摸得,我摸不得?

    單嬙前些天在山城地產風雲裏麵,所表現出來的算計和狠辣,讓商青青惺惺相惜。

    她相信單嬙不會看不出來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在商言商,假如連這個最基本的原則都做不到,還在商界混什麽,回家抱孩子算了!

    天悅國際和單嬙這邊,完全可以聯手,把一納米變成一個三方持股公司。

    這才是對天悅國際和單嬙的利益最大化!

    然而眼前這一幕證明,商青青她顯然看走了眼。

    “長安之前一直在上學,而我一直在電視台,可以說我和他並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所以看事情和表現在行為上麵很多的東西在商總看來似乎很難理解,可假如站在一個普通人的角度商總就會發現,其實事情沒有那麽複雜。”

    單嬙微笑著端起小小的茶盅,慢慢的品,那份從容優雅,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氣息,看得煮茶的女茶藝師都是滿眼的羨慕。

    有些東西是基因,環境,學識,綜合起來的不可複製,看著似乎很簡單,可假如想要學到,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中部省台一姐,果然名不虛傳!”

    商青青感歎著端起茶盅,一飲而盡。

    “我覺得咱倆最好別繼續這個話題,因為咱倆的年齡似乎都不小了,雖然都是依然美麗。”

    單嬙笑著說道:“不如談一談女人喜歡的珠寶衣服包包美容養生。”

    “這麽看好他?據我所知單彩是今年中部省理科高考狀元,小模樣,那是那些半大小子看不透晨霧後麵的真容,長得絕對不差。這時候就開始投資,未免有點太早了?”

    單嬙的眼睛深處,電光火石間遊動著一縷發絲一般細,很短的閃電。

    一隱而沒。

    以著陸家在海外很不好的風聞,調查她是不用想就能知道,可居然還調查了還是一個學生的單彩,不由單嬙不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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