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總,聽說是你買單,你看我們這小門小戶的小本生意,勉強裹個嘴兒。”

    任家銘剛才已經聽到趙長安說了,眼前這個左臉烏青爛紫的老頭子是啥沒聽說過的野雞金牛證券的老總,答應了賠錢,要不然他還真沒心思費心費力的把這四個家夥搬過來,還請醫生治療。

    “你算算,到我公司找我簽字。”

    邱賢成看到這個荷園的老板居然認識自己,不禁有點意外,既得意又羞怒的說道:“不是商總的麵子,今晚我就把他沉江!”

    “邱總果然豪氣,不過我這含苞待放軒當初修建可用得都是實打實的好料子,瓷器可都是景德鎮的精品,——”

    “你盡管算。”

    對這點小錢,邱賢成還真不在乎,他隻在乎臉麵:“真沒有想到,這個開個小門臉兒的小老板,居然能抱上商總的大腿,難怪這麽囂張,也有囂張的本錢。”

    任家銘笑了笑,沒有接邱賢成的這個話題,而是繼續補充說道:“邱總當時趙長安說得可是三倍賠償。”

    邱賢成的臉頰頓時簌簌抽動,抖得被扇得紫腫的左臉頰火辣辣的疼。

    慍怒的說道:“任老板,我邱賢成說話是一個吐沫一口釘,既然我說照價賠償,那是一分錢都不會少,可其餘的東西,兩倍三倍還是十倍,誰說的你去找誰!不過我得提醒一下任總,趙長安開得那個小門臉,估計按你的算法,一倍都得讓他砸鍋賣鐵;這點,你可要有思想準備。”

    “邱總,你不知道趙長安是誰?”

    任家銘這是真的感到很奇怪了,想要搞對方居然連對方的底都不盤一盤,在明珠灘這個藏龍臥虎的地方還敢這麽魯莽,能活到這個歲數也真是奇跡。

    “他是誰?”

    邱賢成心裏一驚,感覺頭皮都有點發麻。

    活到這個歲數,早已經人來成精,要是他連這句話都聽不明白,那他這五六十年真是白活了。

    任家銘笑了笑:“那行,既然這樣,趙長安和商總還在我那裏用餐,說來也悲催,砸了我的店,我還得笑著把我自己的客廳讓出來給這小爺和姑奶奶;我這就找他去。”

    “別,任老板,錢算個屁,這個趙長安究竟是誰?”

    邱賢成心裏直跳,蒙蒙之中他有一種預感,自己這次可能真的踢到鐵板了。

    邊上那個吐詞不清的老雜皮這時候也不罵了,驚疑不定的望著邱賢成和任家銘。

    他當然也來過荷園吃飯,不過因為太貴,也就一次而已。

    在酒桌上看著這些苗條貌美的服務員,他也不是沒有過一些不健康的想法。

    不過在請客的大哥神神秘秘的說了這個老板的關係以後,這個老雜皮當時就嚇醒了酒。

    現在這個能量很大的老板這麽說那個小青年,裏麵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嚇得這個臉腫成豬頭的老雜皮,心裏直哆嗦。

    “這裏麵的事兒我不好說,這個趙長安在明珠甚至全國都很有名氣,你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說實話,我倒想請他在荷園弄一場個人演唱會,可我還有荷園真沒這個資格。他現在一首歌的價格是八萬起,真要請他過來放開了唱,半晚上就把荷園唱成他的了。”

    “原來是一個歌星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