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向夏文卓表白成功了,心裏是不是非常得意,居然追到了校花。”
翟少白的臉上帶著刻意的刻薄微笑,望著趙長安:“你倆上床了沒有,這娘們兒的味道怎麽樣,浪不浪;校花呀,玩著是不是很過癮,很有成就感?”
看到趙長安並不立刻諂媚的做出一副低頭哈腰的模樣,來回答自己的問話。
反而微微的挑起了劍眉,略帶鋒利的冷視著自己。
翟少白的臉上湧現一股怒氣:“知道為什麽要喊你過來,老子今兒就是要當著你的麵,拿下這個女人,房間都開好了,香格裏拉的總統套房,一晚上——”
“知道我唱一首歌的市價是多少?”
趙長安鼻子裏聞著翟少白身上濃鬱衝鼻的香水氣味兒,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自吹自擂:“你吹來吹去的,這裏麵有一分錢是你自己掙得,當個混吃等死的米蟲你很光彩麽,還需要特意跑過來炫耀?”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臭嘴!”
翟少白不怒反笑,冷冷的直視著趙長安:“就衝你這句話,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多上兩次!
知不知道,向你這樣的三流小歌手,你以為自己是誰?其實就是我們這個層次養來逗樂的戲子。你們當然可以找到漂亮的女人,不過,”
翟少白用鼻孔出氣,冷嘲著說道:“都是一些我們玩膩了的貨色,而且以後什麽時候想玩,你們的女人就得乖乖的爬進我們的被窩。”
“這孫子,怎麽能活這麽大還沒被人打死?”
趙長安心裏暗罵,挑了挑眉毛,一臉詫異的望著翟少白認真問道:“翟士斌怎麽生出你這麽一個二傻子雜種?都說你是造糞機器,你的嘴巴不是用來吃飯是用來拉屎的麽,滿嘴噴得都是屎?玩?乖乖爬進被窩?你有姐妹麽,今晚讓你姐妹爬我被窩裏麵讓我試試!”
直到趙長安清晰而快速的把一串話說話,被罵懵了的翟少白才震怒的醒悟過來。
趙長安居然在罵自己!
這簡直都超出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像趙長安這樣的弱者,垃圾,不就天生的應該匍匐在他們這個強者階層的腳下,任他踩踏淩辱。
高興了賞一口飯吃,不高興了一腳踹開而不敢做聲,更別提反抗麽?
他哪來的狗膽,居然敢罵自己?
他難道不知道激怒了自己,自己會死得有多麽慘麽!
“你麻~”
“砰!”
翟少白的髒話才剛起頭,就被趙長安狠狠的一記右斜衝拳,砸在他的左臉頰上麵。
在左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裏,翟少白失控的一頭栽倒進那片心形蠟燭裏。
“啊,啊,啊!”
他身上的高檔蠶絲麵料,居然見火就燒,迅速騰起了一處處火苗,並且在布料表麵快速蔓延燃燒。
蠟燭滾燙的液滴濺得翟少白滿臉滿身,燙得直叫。
“翟少!”
“翟少白!”
“臥槽!起火了!”
“快脫!”
“這是蠶絲麵料麽?假貨吧!”
“衣服上整整噴了一瓶子的進口情趣香水兒,見火就燃燒!”
“我~,他是打算把夏文卓往死裏折騰哈?”
“現在還有心思想這,快扒衣服!”
“褲子!”
隨即,在那道雪白光柱的衍射邊緣,數千人看到翟少白被一群富二代朋友們,快速的扒光了衣服。
上身啥都沒穿,下麵就穿了一條紅色蕾絲花邊的丁字內衣。
“哄——”
人群在震驚中,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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