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號上午10點第一節大課下課,趙長安跑到了公共ic電話,撥通了嶽海蘭的手機。

    “您好,我是嶽海蘭,您哪位?”

    “我是趙長安,——”

    “趙長安!知道麽,我等你這個電話等了好久了,看來你已經定了,說吧。”

    那邊的嶽海蘭直接打斷了趙長安下麵的話。

    “中午錦溪大酒店,3樓牡丹間。”

    “行,那咱們不見不散,”

    在電話那邊,嶽海蘭輕輕的按住了手機的話筒,對著空氣繼續說了一句:“我和傑哥等著你為什麽剽竊《那些年》這首歌的解釋!”

    ——

    中午放學,趙長安在506寢室幾個兄弟默契的鼓勵眼神裏,離開教室。

    騎車直奔距離複大大約兩裏路的錦溪大酒店。

    到了酒店推開包間門,裏麵的嶽海蘭一頭直黑長發,畫著鄰家女孩的清純淡妝。

    一改十一那天的知性美女形象。

    如果不是趙長安那天看到許一傑放在她大腿上麵的鹹豬手,指不定還真以為她是一個幹淨清純的好女人。

    “放學有點晚,點菜沒有,下午兩點還有課,我喝茶。”

    趙長安朝著盈盈美笑的嶽海蘭點點頭:“說實話我想了一夜,也想不出和一個剽竊者有什麽好談的。作為一個有影響力的公眾人物,德行應該比才能更重要,不然就不要拋頭露麵了,躲在幕後發行光盤就可以了。”

    “所以我才會約您過來,努力想和你達成共識。”

    嶽海蘭把轉桌上麵的軟華子和一個純銀zippo打火機,轉到趙長安的麵前。

    對站在門邊的服務員說道:“可以上菜了。”

    又把菜單遞給趙長安:“盡管點,別客氣。”

    “給我上一斤地菜水餃。”

    趙長安掏出紅金陵點燃。

    隨即,滿滿一桌子的硬菜端了上麵,還有一瓶未開封的洋酒。

    包間靜了下來,很好的隔音隔住了外麵的聲響。

    “這件事的起因,就是傑哥,”

    嶽海蘭舀了一小勺燕窩銀耳。

    “說”

    她喝了一小口放下來,笑盈盈的望著趙長安:“在2號還是3號的公交上麵遇到了你,用你的線譜本創作了那首《那些年》,你說想留念,傑哥就把寫了歌的線譜本懷給了你。趙長安,是因為這,傑哥在江都體育館鄭重聲明這件事,你才生氣麽?”

    “你說呢?”

    趙長安冷笑,她說話的斷句,讓他有點懷疑這個女人應該在錄音。

    在這個年代這種事情還很新奇,不過經過了二十年後無數諜戰片的熏陶,趙長安早就看麻木了。

    “聽說你高考是全省狀元,得到了五六十萬的獎勵?五十萬賠償怎麽樣,傑哥說你上學很辛苦,五十萬一到賬這件事大家都翻篇,而且他不介意認下你這個弟弟,帶你進入歌壇,你可以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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