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楊聖丹道境界的時候,在海外練拳,去挑戰海外的拳師,就遭遇過類似的盤外招,又是槍炮,又是高手,一群人去圍殺楊聖,然後被反殺了個幹淨。
……
張白走進了一家簡單的院子,這個院子和平常的農家院沒有什麽不同,隻是張白卻是整個人都顯得心翼翼,和平日裏的揮灑自若,判若兩人。
要是讓熟悉他的人,知道他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麵,怕是要大跌眼鏡。
畢竟,張白作為九門十會的少龍頭,平日裏在外麵可謂是呼風喚雨,哪怕是高官政要,在其麵前都是客客氣氣的。
而他本人的性子,亦是自大驕狂,平日裏無法無,什麽事都敢做,什麽人都敢殺。
“白你回來了。”
“有什麽事麽?!”
院子裏,一個穿著白衣,生的是慈眉善目的老人正在澆花。
這個老人,就和農村裏坐在門前曬太陽的老人,看不出多大的區別,身上充滿了暮氣,好似隨時都要死去一般。
事實上,這個老人的確要死了,他已經活了一百一十歲,一般來,厲害的武道家,能活到一百歲已經很厲害了,常年練武的損耗,加上與人爭鬥留下來的暗傷,武道家的體能相較普通人,雖然是怪物級別的,但在壽元上,卻是未必比普通人更長。
此間到底是沒有鑄就金身的路子,現實裏丹道高手活得長,是因為他們鑄就金身,以此修複了一部分暗傷,彌補了本源。
“師傅!”
張白聞言,卻是腿一軟,差點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可是深知自己師傅的脾氣,他這個人,心中越惡,眉目就越善,如果是一臉凶相,那反倒是證明他心中存善。
他師傅這個人,不是正常人,是一個瘋子,一個精神分裂的瘋子,練功練到已經瘋魔了,而他師傅的武功,比他父親都要厲害,所以他最怕的,就是這個師傅。
雖然他知道他師傅不會殺他,但該怕還是怕。
勉強穩住身子,張白一字一句的:“我父親讓人請師傅你老人家出山,去殺一個絕世高手。”
“那個人叫王陽,本來武功平平,但就在一夜之間,卻突然有了一身強大的武功……”
張白娓娓道來。
“有意思,這輩子我什麽人都殺過,就是沒殺過人,不知道人殺起來是什麽感覺。”
老人這話的時候,依然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甚至比之前更加的慈祥。
隻是他話的時候,他麵前的花樹,卻是枯萎了,急速的死去,就好似一瞬間,被抽取的所有的生命力。
這一幕,看的張白眼皮直跳。
他武功不差,知道這並不是什麽障眼法,而是武功,隻是這樣的武功,哪裏像是能出現在人身上的。
這種武功,已經近道了。
“不過我不想殺弱者,白,讓你爹先和對方打一架。”
老人突然嘿嘿一笑,笑的張白心髒狂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