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應該就是異化者了。

    否則的話,也就無法解釋他的臉上的異狀。

    反正都長成這個樣子了,要說是個沒有異化的正常人,那就是在侮辱陸難的智商了。

    不過,這人的話也是令陸難有些無語,什麽叫做也沒有惹他?躲在暗處監視自己,難道就不是惹自己了嗎?起碼陸難也是看清楚就散落在一旁的望遠鏡了。

    這麽一想,陸難覺得自己還是有些客氣了,連忙舉著斬鐵刀大聲喝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在這裏監視我?有什麽目的?”

    聽到了陸難的話,田火竟然也是十分納悶的樣子,“我是鄭莊人啊,要說為什麽在這裏監視你,因為前麵就是鄭莊,是你到了我們的地盤,還問為什麽監視你,什麽意思?你還帶著一把刀,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當然我要看看你有什麽目的,和你是什麽人了。”

    這死魚眼說的話,陸難聽了,也是覺得有些道理,好像的確是這樣,自己來到了別人的地盤,還要問問別人有什麽目的,確實是有些不講道理了。

    主要原因,還是在於陸難這些天的經曆,就沒有放鬆下來過,所以自然地,就有些神經質了,反應到了外麵,就是有些應激反應了,對待外麵的風吹草動,都是有些過於在意。

    可是不這樣也不行,就算是現在,陸難也覺得自己依然不安全,他把斬鐵刀給收了起來,走到地上的死魚眼麵前。

    “現在你給我帶路,我就在你後麵跟著,要是你說的都是真的,剛剛的事情就算了。要是你敢騙我,我手裏的刀子可就沒有那麽客氣了。”

    “帶路,去哪啊?我不叫你,我叫田火,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聽到了陸難這麽說,田火倒是非常自在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剛剛沒有見到陸難的時候,他看起來很害怕,等到陸難就跑到了他跟前了,他反而沒有多麽害怕,也是讓陸難有些無語,難道自己長得就這麽無害嗎?

    不過聽到田火的話,陸難就用一種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他,“你說是哪呢?除了你身後的鄭莊,還有別的地方嗎?”

    “那可不行!”

    一聽到陸難的話,田火就猛地搖起了頭,滿臉地不讚同,看起來對陸難的說法,充滿了抗拒。

    “沒有齊叔同意,我是不可能帶你進去的,到時候齊叔可饒不了我。”

    “齊叔又是誰?”

    陸難皺起了眉頭,也是有些惱火了,心裏也有些煩躁,他看著麵前的田火,突然心裏有了一種衝動,不過瞬間清醒過來,心裏也是有些後怕。

    剛剛,他竟然有種把田火看成了獵物的感覺,作為一個人,自然是沒有什麽天敵之類的角色,可是作為蛇的話,就有了。

    當然,陸難還是很快就將那種感覺給壓了下去,但也懶得跟田火廢話了,猛地又把斬鐵刀給抽了出來,指著田火。

    “你現在馬上把我帶過去,到時候我能不能進去,讓齊叔自己去判斷就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我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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