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仙塔是天帝禦賜的寶物,若是螭吻一斧頭將它給劈了,那便是對天帝的不敬,雖然螭吻是天帝的兒子,但是,這大不敬的罪,即便是兒子,也是要降罪的。

    然而,盡管夭夭千呼萬喚,螭吻卻壓根兒就聽不進去,他隻知道這囚仙塔害得夭夭失去了自由,他一定要毀了它。

    幾個斧頭下去後,囚仙塔不動如山。

    螭吻將身上的神器一件一件拿出來試,最後,終於將囚仙塔劈開了一個口子,他從那個被劈開的口子進入囚仙塔中,二話不說便將夭夭給拉了出來。

    這些日子,在夭夭和金蟒蛇的相互努力之下,金蟒蛇的身子也已經恢複了,當夭夭被螭吻給強行拉出後,夭夭的那些小夥伴們,也跟著趁機離開了囚仙塔。

    當敖玉得到消息趕來的時候,囚仙塔中那些被囚禁的妖仙們,早已逃之夭夭,隻剩下囚仙塔這麽一個空殼,而且,還是一座已經被劈壞了的塔。

    “螭吻,禦賜之物你也敢劈,真是膽大包天,今天我就替你老子好好管教一下你這個不孝子。”敖玉話音一落,便舉起手中的寶劍,狠狠地朝著螭吻刺去。

    一見敖玉,螭吻心中的火氣更盛了,他冷哼一聲,舉起手中的三尺青鋒,積極應戰。

    囚仙塔下,早已經人山人海,無數學子仰望著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著:“那不是咱們的院長大人麽?怎麽跟人打起來了?”

    “是啊,而且還是在囚仙塔的邊上跟人打起來了。”

    “囚仙塔?那不就是院長大人囚禁心上人的地方麽?”

    正打得麵紅耳赤熱血沸騰的兩人,一聽那句心上人,雙雙氣得想要吐血。

    在螭吻看來,夭夭成為他的新娘,那隻是個時間問題,什麽時候輪得到他姓敖的了?而在敖玉看來,他對夭夭是半點好感都沒有,怎麽莫名其妙地就被冤枉成了他的心上人了?

    學子們的議論聲,簡直就像是火上澆油,讓原本就打紅了眼的人,更是打得難舍難分,直到最後,有心人跑去匯報,驚動了他們的老子,天帝和東海龍王同時駕臨了冰靈學院。

    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天帝和東海龍王震怒了,不過,同樣是生氣,兩人的立場卻完全不一樣。

    在天帝看來,他的寶貝兒子,要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犯得著為了個女人喊打喊殺的麽?這樣的女人,分明就是紅顏禍水,絕對不能讓兒子再受她的蠱惑了。而在東海龍王看來,從來不正眼瞧一眼女人的寶貝兒子,居然會為了個女人跟人打架,祖宗保佑,兒子終於開竅了,他抱孫子有望了。

    “螭吻,快跟為父回天庭去。”天帝沉聲喝令道。

    “好!”螭吻點點頭,拉起夭夭的手便走。

    “夭夭如今是冰靈學院的學子,理應留在學院修煉。”天帝不動聲色地勸阻道。

    “對對對!天帝所言甚是,這夭夭如今是冰靈學院的學子,現在又不是假期,怎麽可以隨便離開呢?”東海龍王聞言,一臉讚成地附和著道,除了拍天帝的馬屁外,更重要的,是想要為自己的兒子創造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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