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雞鳴之後,張陽從夢中醒來。他感覺到自己渾身大汗,並且對夢中的內容而感到後怕,但是夢中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卻是已經不記得了。他從床上坐起,打量起了這個房間。這是一個大小適宜的房間,除了這張床以外,有著一個書案,一個書架,還有著櫃子。

    雖然這些東西給張陽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但是張陽卻絲毫不記得自己曾經住過這麽好的房間。他開始回想起自己的經曆起來,想要從記憶中找出他是怎麽到這個房間來的記憶,但是卻是慘敗,他沒有這樣的記憶。他最後的記憶是和王大哥在山路之中跋涉,王大哥跟他講著這個世界的多彩。而之後發生了什麽,他卻是什麽也記不得了。

    就在他回憶著的時候,突然一股焦急的感覺攫住了他,這是一種必須馬上想起失去記憶的壓迫感。跟隨著這個感覺,張陽顫抖著雙手抱住腦袋,開始堆疊起自己記憶的最後。他仿佛回到了那個場景之中,他和王大哥說完話之後,突然周圍開始響起一些聲響,馬車也開始加速了起來。原本好好放在一邊的茶杯因為馬車的突然加速,紛紛打落在了地上。

    張陽鼓足精神想要聽清楚究竟是一些什麽聲音,但是突如其來的頭疼卻打斷了他的思緒。

    “啊!”張陽不禁慘叫一聲。

    接著張陽的頭像是被夾在兩座山之間擠壓一般,疼痛難忍。他緊緊抱著腦袋,在床上不停的翻滾著,像是這樣就能夠減輕疼痛一般,但是疼痛卻愈來愈強烈了起來,而他翻滾的幅度也隨之變大,最後掉到了地上。

    隨著疼痛的加劇,張陽感覺有些黏膩的東西從他的鼻子中,耳朵中出來,而他的眼睛則已經是一片血紅。終於他經受不足這一再加強的疼痛,整個人開始痙攣了起來,並且暈了過去。同時,房間的大門轟然打開,來人看到已經暈過去,並且七竅流血的張陽,大聲的喊道,“快叫師傅,蕭師弟走火入魔了。”

    在好心師兄弟的幫助之下,吳正道很快就得知了有一個徒兒走火入魔的消息。他火急火燎的來到了蕭俊的房間,看到蕭俊正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周圍其他的徒兒們則寫滿了一臉的擔心。

    吳正道繞過被打翻在地的卷軸和一些生活用具,蹲在蕭俊的身邊,翻開了他的眼皮。以他多年的教學經驗來看,蕭俊應該是一次吸取靈力過度,從而筋脈真氣逆流所導致的意外,隻要好生修養一段時間,那麽就可以痊愈了。

    在交代周圍的徒兒們將蕭俊帶到養心堂好生照顧之後,吳正道便揚長而去,不再多問。在這些蕭俊師兄弟七手八腳之下,蕭俊算是被送到了養心殿之中,並且留下了平常和蕭俊較為熟絡的文治代為照顧之後,其他人便開始了一天的修行之旅。

    等到張陽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天之後了。雖然頭疼已經消失了,但是喉嚨的幹渴卻讓他十分難受。他坐起虛弱的身子,看著又是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場景,同時他還在窗邊看到了一個正在打著瞌睡的人,那個人正是文治。

    “水。”張陽帶著無比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文治聽到聲音立即醒了過來,睡眼朦朧的眼神告訴張陽,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於是張陽再喊了一聲“水”,並且用手指著一個桌台上的水壺。這次文治懂了,他從那個桌台上拿起水壺向著張陽走了過來,並且將水壺放在了張陽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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