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就是一個紙人,你確定他是活的。”大虎開口道。

    大虎的年紀雖然比我們都大,但在他心裏麵誰本事厲害,就得叫誰哥。

    之所以叫老周為周哥,還是因為我的緣故。

    老周這麽一聽,連忙搖頭,這頭搖晃得跟撥浪鼓一樣。

    “真是這個人,我沒騙你們。”老周惶恐我們不相信他,急聲說道。

    我心裏麵有些疑惑,這紙人的模樣怎麽變成了江誌的模樣。

    我來回翻看了一下,把紙人移開了,放在了棺材蓋裏麵去了。

    見沒有任何的異常,老周和大虎兩個人才敢走過來,邊走過來的時候,這兩個人的臉色還有些害怕。

    “就紙人而已,怕個毛線。”見這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模樣,我沒好氣的開口道。

    大虎尷尬抓了抓後腦勺,朝著我這邊靠了過來。

    老周一靠近,手指著紙人,突然間咋呼了一句“這紙人有眼珠子。”

    “有眼珠子還不是正常的嗎?”大虎忍不住白了一眼,忍不住吐槽道“周哥和張哥是兄弟嗎?怎麽一個膽子在天,一個膽子再地呢。”

    我突然想到了什麽喊了一聲“不對。”

    老周這句話點醒了我,放在棺材裏麵的肯定不是普通的紙人,而且紙人是有眼睛的。

    通常給死人的紙人是沒有眼珠子的,這是一種有些迷信的說法。

    相傳在明朝的時候有一個程掌櫃,他家裏麵是做紮紙人活的,有一次店裏麵來了一個姓王的客人。

    他在程掌櫃那裏買了一個紙人,臨走的時候,程掌櫃告誡他,讓他回去不要把眼珠子給紙人畫上。

    王客人還笑話程掌櫃迷信,回家之後,越想他就有些不屑,拿出來了毛筆,衝著紙人的眼珠子就是一點。

    就在這點的時候,紙人突然間動了幾下,王客人還以為看花了眼睛,不再理會紙人了。

    過了七八天左右,王客人的鄰居聞到一股惡心的腐爛臭味,這味道還是從王客人家裏麵傳過來的。

    這味道實難聞,忍受不住的鄰居趕緊敲打窗門,把門打開之後,鄰居們都傻了眼。

    就看見了王客人已經死了,死的模樣極慘,眼珠子好像被活活扣出來一樣,而他家中的紙人早已經不翼而飛

    民間更有一種說法,畫龍點睛,龍活!紮紙畫眼,紙活!

    我心裏麵越發不妙,不動聲色的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了一個打火機。

    抬起來了手,打火機衝著紙人的身上點著。

    就在打火機火苗竄出來的時候,紙人突然間動了,手死死抓住了我的手,還對著我嘶牙咧嘴。

    “活…了!”老周驚慌說道。

    想了一會,趕緊把照相機拿過來,哢嚓哢嚓的朝著前麵拍了一下。

    我心裏麵有些無語了,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惦記著照相要新聞呢。

    我用力一拉扯,把紙人的手給拉扯出去,一掌衝著紙人的胸口打了過去。

    紙人被我一打,整個人翻滾在了地上,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

    紙人的身體很薄,看起來詭異得很。

    盯著我一會之後,紙人身體來回擺動了起來,整張臉變得異常難受,仿佛是有人把他的臉給拉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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