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畜生,跟著黃皮子有一拚。”大虎罵道。

    我讓青年男人繼續說下去。

    “村支書家裏麵有錢,勾搭上的大款之後,人就變得越發有錢了,發生這事,直接不在村子裏麵住了,跑到市區裏麵住去了,可他這麽一跑,我們村子裏麵的人可就危險了。”青年男人歎聲說道。

    我頭重重歎了一口氣,禍害了人不說,還把村子裏麵的人給禍害了。

    然後直接跑路了,這種人千刀萬剮都不過分。

    “現在阿良還在村子裏麵溜達嗎?”我開口問道。

    “哎!不在了,可老聽見稀奇古怪的聲音,尤其到了晚上,孩子哭不說,女人的哭聲也多。”

    “有幾家人看見,一個女人抱著孩子滿山坡走,他們都說是阿良的媳婦。”鄭叔開口說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阿良是個苦主,如若看見的話,就讓他投胎做人,下輩子能投個好人家。

    聊天之中,三輪車已經開到了村子裏麵了。

    這村子很窮,沒有幾家是小平房的,都是土屋房。

    “這些年都被那村支書給禍害的,村子裏麵最好的車,也就這台三輪姐,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麽寒酸的去請小師傅了。”鄭伯歎了一口說道。

    每說幾句話,鄭伯都要歎一口氣,可見這村支書把他們村禍害得不輕。

    收買了市區人,家裏又有些錢,一時間在村子裏麵有錢有勢。

    “這村子裏麵怎麽還有兩輛寶馬車,還是新款,沒有百萬可買不到的啊。”我指著前麵兩輛車說道。

    青年把三輪車停好之後,我們幾個人朝著車上走了下來。

    “這是村支書的車,沒想到他還敢進村。”鄭伯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了,這村支書這麽可惡,為什麽你們不抽他啊,換做是我,早就幾巴掌下去了。”大虎輕聲說道。

    聽著大虎的聲音,鄭伯苦笑一聲,“實不相瞞,對他動手的青年也有好幾個,隻要打到了他,都被他送進警察局裏麵關著了,現在那些青年都還沒有回來。”

    “那豈不是一手遮天了,還有沒有王法了,直接告到省裏麵,我看他怕不怕。”大虎冷聲說道。

    “有錢就是王法,村民也想是去告,可沒有路子,一來二去的,還被村子書派人給打了一頓。”

    “好幾個在醫院裏麵躺著,現在村子裏麵的人都老實了,隻要不是自家的事情,誰也不出出風頭,他們一個個都是老實人,都老實巴交的過日子。”

    “那……”

    見大虎還想問下去,我抬起來了手,頂了一下他的胸口。

    “行了,這事先別說了,先帶我去看看,埋阿良一家到底在那個地方。

    “好!”鄭伯點了點頭,應了我一聲。

    先帶著我去吃了一頓飯,吃好了之後,正準備去看,

    可誰知道,聽見了一連串的炮竹聲音,把我們幾個人的吸引力都給引過去了。

    “出這事了,誰家還放炮竹呢!”鄭伯板著臉說道。

    “聽著聲音,好像是從村支書家裏麵傳過來的。”青年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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