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你別小看我,我可是很厲害的。”我摸了摸小女孩的頭開口說道。

    小女孩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連忙小跑走到了前麵。

    段飛打開了家裏麵的門,之前在外麵看,這家給我的感覺陰深深的。

    就好像他家房屋頂上掛著一片黑壓壓的烏雲一般。

    時不時有烏鴉的叫聲從房屋後麵響了起來,而他家房屋後麵是一座山頭。

    “烏鴉叫喪,不吉利啊。”我歎了一聲道。

    一走進段飛家裏麵,這家也真夠窮的。

    除了幾個破爛的凳子桌子,其他就沒有了。

    電器啥的都看不見了,整個房屋看起來空空如也。

    “催賬太厲害了,我就把家裏麵能賣的東西都賣了,兩位道長別見外。”段飛輕聲道。

    我搖了搖頭,比段飛家窮的,我也看見過。

    “你女兒跟債主的侄子結了陰婚,按理來說,不是不用還債了嗎?怎麽會變成這個模樣。”老刀在一旁疑惑的說道。

    我也有些好奇,朝著段飛往了過去。

    聽見這話,段飛拳頭緊緊握了起來,“那幾個王八蛋,說話都是不算話的主,我女兒結了婚,他們還是過來催賬,而且還是變本加厲,表麵說一套,背地裏做一套,還用小女兒來威脅我,要不是還有這個女兒,我早就跟他們同歸於盡了。”

    段飛咬牙切齒的說道,都快把嘴皮給咬破了。

    “真夠可惡的。”老刀罵道。

    債主確實可惡,段飛不知道,從他的女兒嫁給了死人之後,他家裏麵的氣運被斷掉了,如若知道這點,估計能氣暈過去。

    就連這個小女兒恐怕都要受到危險。

    這種陰術,就猶如絕戶之術,最後隻能夠落個家破人亡。

    不過這種術法時間太長,需要的東西很多。

    段飛已經有了凶相,如若他的大女兒死了,那麽接下來就是他了,小女兒最終也逃不了毒手。

    “烏鴉叫喪,一絕一戶。”

    “咳咳”一聲咳嗽的聲音從裏麵的屋子傳了過來。

    “阿爸,你再跟誰說話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出。

    這聲音虛弱得很,說完這句話,又是一聲咳嗽。

    “兩位道長請跟我來。”段飛對著我和老刀說道。

    我輕嗯了一聲,朝著段飛走了過去,他輕輕推開了房門。

    我朝著裏麵一看,心頭暗道一聲,“好凶!”

    閨房裏麵都是黑壓壓的陰氣,房間更是冰冷得很,跟外麵比起來,這裏就好像是冰火兩重天。

    這些陰氣,段飛他們自然是看不見的。

    更讓我心頭一驚的是,段飛的女兒並不是躺在床上。

    而是躺在了一口黑色的棺材裏麵,棺材下麵鋪墊著一床棉被。

    他的女兒臉色發青,從脖子以下都是黑色的,就好像中毒了一樣。

    他女兒五官倒是很精致,隻不過發青的臉色看起來格外嚇人。

    這房間裏麵有一種很淡的腐爛味道,這女人一隻腳已經跨在了鬼門關上了。

    “阿爸,他們是誰啊。”女人指著我和老刀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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