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陳空山，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朝著莫妖姬看了一眼。

    準確的來，陳空山是莫妖姬殺死的。

    我剛想話，突然間感覺腳一疼，低頭一看，發現莫妖姬死死踩著我的腳，張開嘴巴卻沒有發出聲音。

    看著她的口型，我就明白她的意思。

    “你要敢出去，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不得不，我張晨就有些犯賤，你要求著我，沒準我心軟就不了，你要威脅我，不好意思，我還偏要了。

    “陳空山一身力氣很大，能殺死他的道友應該很少，不知道前輩有沒有好好調查過，陳空山的真正死因。”我輕聲道。

    邊著，我邊看莫妖姬的臉色。

    發現莫妖姬大臉色早已經變得陰沉恐怖，雙眼死死盯著我，從她額頭看了過來，發現她有些發虛。

    “哦？莫非張道友知道陳空山的真正死因？”老頭有些驚訝道。

    “當初我也在現場，正好親眼看見過。”我輕聲笑道。

    “那還請張道友，這到底是誰殺了陳空山，那弟子我看見過，也喜愛得很啊。”老頭惋惜道。

    莫妖姬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整個人顯得有些坐立不安，身體都開始發抖了起來。

    “你求我！”我張開了嘴巴，沒有發出聲音。

    看見我的表情，莫妖姬又氣又恨還有些無奈，最終想了一下，換做了一副嫵媚的表情，兩隻手抱在一起“求哥哥放我一馬！”

    我就喜歡別人看我不爽，可你又幹不掉我的表情。

    “哥哥，哥哥！”莫妖姬可憐兮兮表情道。

    看著莫妖姬的表情，我腦子突然間閃出了一個念頭，不由自主的開口道:“叫老公！”

    完這句話，我瞬間傻眼了，臉色有些尷尬起來。

    莫妖姬臉上的嫵媚一下子僵硬住了，雙眼眯了眯，轉眼間又換做了嫵媚的表情:“請老公放過女子一馬。”

    舒坦！真舒坦！

    我感覺身體一下子輕鬆了很多，老頭見我張開嘴，又沒有話，嘴巴動來動去，一臉古怪，重重咳了一下:“張道友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

    被老頭這句話驚醒了過來，我抓了抓後腦勺，顯得有些尷尬，咳了兩聲，正經道:“是文家人殺的，這人名叫文星河，本事厲害。”

    “是嗎？妖？”老頭扭頭過來對著莫妖姬道。

    “啊！哦！是的！師爺！”莫妖姬差點沒反應過來。

    “對了，那文星河殺死陳空山的時候，還！”我遲疑了一下道。

    “還什麽？”老頭臉色一沉，口氣變得陰狠了許多。

    我站起來，模仿文星河的口氣道:“就這點本事，也敢闖入九州禁地，想必教你本事的人也是個弱雞！要是碰見我，你放心，我會把他的人頭也給你送過來，讓你們可以在地府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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