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趴在了楊道膝蓋上，楊道坐在了船上，眼神一直盯在了清水城中。
“這黑貓跟你多久了？”我淡淡問道。
“從我記事的事情起，它就跟著我了，我爺爺采摘藥草的時候，就把它帶過來了，按照我爺爺的法，這黑貓原本要死在了一頭花豹的嘴上，他出手把黑貓救下來了。”
“後來，我爺爺在上山采藥的時候，它便緊緊跟在後麵了，隨後我爺爺便帶它回來了，按照我母親的，這應該是黑貓報恩了。”楊道抓著後腦勺輕聲道。
“看起來倒也像。”我輕聲道。
“你想不想讓它開口話。”我輕聲問道。
“能行嗎？”楊道臉色充滿了期待之色，黑貓耳朵輕輕抖動了一下，隨即睜開了雙眼便看了過來。
“這匹馬都能話，它也能夠做到。”我輕聲道。
“求師傅讓它話。”楊道跪在地上道。
船夫聽聞回頭看來，便搖頭輕笑了一聲，心想這位客官倒是挺會哄孩開心的，朝著船艙走去。
“那你便聽好了，如若能夠學習到什麽地步，都是屬於你的造化。”我想起來了什麽，便開口道。
“大道之主宰，出乎太無之先，起乎無極之源，終乎無終，窮乎無窮，大道從心……”
“你可聽明白了？”我輕聲問道。
黑貓聽聞，用爪子抹了一下貓臉，搖了搖頭，顯然不懂。
“看來你一分都沒有學到，身後的老龜你學到了多少？”我轉身朝著身後的老龜看去。
“老龜？”楊道有些好奇問道，順著我的眼神朝著身後看去，快步走到了後麵，果然看見了一頭老龜緊緊咬住了船尾。
越看下去，便能夠看出，這老龜的眼神很是人性化。
接觸了貓妖馬妖，楊道自然清楚，叉腰開口便道:“嘿，你這隻老龜，竟然在偷聽我師傅講道。”
老龜鬆開了嘴巴，便抬起來了兩隻前手，衝著楊道抱拳，隨即朝著我這邊鞠躬而來。
“我師傅問你明白了嗎？你為什麽不話，莫非你跟我的貓一樣，不會口吐人言。”楊道開口道。
“老龜能話，隻不過仙人大道深慧，老龜我仔細琢磨，便無法悟出。”老龜輕聲道，口氣中帶有慚愧之色。
“馬空懸，你呢！”我輕聲朝著黑馬問了過來。
“主人大道太深，我成妖太淺，悟不出。”黑馬搖頭道。
“那你們就仔細琢磨細細品。”我輕聲道。
“師傅，你得太高深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要是仔細琢磨非把腦子給想破不可，要不然你教我一點能懂的。”楊道輕笑道。
“喵喵！”黑貓跳在了楊道的頭上，趕緊點了點頭，所謂的大道實在太難為它這隻貓了。
“你們，身在福中不知福，這大道感悟下來，便可看破機。”我搖頭道。
老龜臉色露出來了不好意思之色，未經同意便咬船跟上。
我自然認得出這隻老龜，曾經路過江麵，這老龜還親自帶我一程。
“老龜參見上仙。”老龜隨即左右看看，顯然有些畏懼什麽，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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