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個秀秀非同一般啊。”胡不為抓了抓下巴的山羊胡,眼神從五樓移開了。
當初從那個梳子的時候,我就感覺秀秀有些不對勁,很注重那個梳子。
“接下來怎麽辦。”我對著胡不為開口問道。
“先上電梯吧。”胡不為輕聲道。
帶著我朝著五樓走了過去,走到了房門,發現門已經被鎖死了。
胡不為從口袋掏出來了一個鐵絲,插進去鎖裏麵,扭動了一下,用力一推。
“哢嚓”一聲,門被胡不為給推開了。
“走吧。”胡不為壓低聲音道。
跟在了胡不為的身後,這一走進去房屋裏麵,還別,這房間冰涼得很。
胡不為走到了門的旁邊,耳朵貼在門上。
“子看好了。”胡不為抬起來了手,手放在眼睛上麵。
等著胡不為把手拿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睛黑乎乎的,那兩顆眼珠子不見了。
再看他的手上,手指正在夾著兩顆眼珠子。
胡不為嘿嘿一笑,就把眼珠子放在了紙人上麵。
“這是什麽神通。”我開口問道。
“不是什麽神通,隻不過是道家的把戲。”胡不為道。
隨後又紮了一個紙人,讓我別動,手放在我的眼睛上,又對著紙人的眼珠子貼了一下。
我的視線竟然變成了紙人的視線,也就是這紙人看見什麽,我也看見什麽。
“這手段厲害。”我豎起來了大拇指頭。
“那是,憑借著這手段,我當初可是把文家的女人都看了個遍。”胡不為得意道。
完這句話,冷哼了一聲去。
兩個紙人突然間動彈起來,從門縫裏麵鑽了進去,轉眼進去了秀秀的房間。
我和胡不為靠在門口,從紙人的視角看過去。
發現秀秀壓根沒有睡覺,而是坐在床上,背對著紙人,沒辦法看見她的麵孔。
隨著紙人移動視角,我就看清楚了。
秀秀坐在了床頭,手上拿著一個木梳子,正在不停的梳理自己的頭發。
她的神情很是詭異,嘴角不停的撕裂起來,露出來詭異的笑容,那眼神很是空洞,雙眼看著直勾勾的看著月光。
每次梳一下,頭發都會變黑變長。
“梳子我美嗎?”秀秀壓低聲音道。
並沒有任何人回答她,秀秀咯咯笑了起起來。
“就知道你嘴甜。”
這看得我和胡不為打了一個冷顫,秀秀的舉動實在太過於詭異了。
見她梳完了自己的頭發,又開始拿梳子放在自己的臉上摩擦了起來。
原本額頭還有些皺紋,隨著梳子一碰,額頭上的皺紋消失了。
越看下去,秀秀拿著梳子在自己身體上摩擦了個遍,皮膚變得越來越白嫩。
整個人年輕了好幾歲,跟著十八歲的女娃一樣。
“地神通,萬法無極!”胡不為輕聲嗬斥道。
又折了一個兩個紙人,抬起來了手對著我的眼睛摸了一下。
“去!”
胡不為輕聲道,再他完這句話,剛折好的兩個紙人,右眼多了一顆眼珠子。
秀秀房間的紙人眼珠子少了一個,看來胡不為把眼珠子給挪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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